如果有最後時刻醒悟後悔的女學生,朱軍才會用強,那時候就立即由一名風流倜儻瀟灑謙和的君子變成一名徹底的流氓,恐嚇、威脅、拿名譽和家人安慰要挾,反正這麼多年了。還從未有哪一個女學生能逃脫他的手掌心。除了不新鮮引不起朋友的興趣了,朱軍才會放手。讓慘遭蹂躪的女學生恢復自由身,至於今後她們是痛改前非還是破罐子破摔。朱軍就根本不操心了。

過客而已,誰還管她們的死活!

對於那些流鶯般的公關小姐;朱軍不屑一顧,按次收費的女人早就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因為如今他已經從一名混混晉級成了文化人,擁有相當社會地位的角色。

這一切,都因為十年以前偶遇一名“姨夫”色界的一種稱呼,類似同伴,在嫖娼的時候偶遇的同道中人。相見恨晚的兩人一見如故的成為鐵哥們,之後發現對方的社會地位很高,然後順帶著拉了自己一把,利用手中的權力讓自己謀取了極大的好處,甚至擁有了眾多的實體。身價也從不名一文達到目前的坐擁上億。

而自己需要付出的,僅僅是不停的幫那位官員獵取新鮮女人,好在這方面是自己的專長,所以十年時間依然沒有讓對方厭倦,關係反倒越發親密,比親兄弟還親。

這個親兄弟是稅務部門的官員。本身並沒有太多的愛好,既不貪贓,又不受賄,除了色方面的需求十分突出。也算是一個本份敬業的好工務員了。

可惜跟朱軍搭上關係後,在不斷翻新的誘惑面前,好工務員也不得不利用自己的權力和社會資源幫朱軍謀取利益,也因此越陷越深,兩人的關係已經好到了坦誠相待的地步,不穿衣服的那種坦誠。

“兄弟,放我走吧,我一定不會報警,事後也絕不報復。”

朱軍在地上袁求,聲音很虛弱,短短三個小時時間就被打得不成*人形,偏偏讓他感覺渾身是傷卻沒暈過去,甚至也沒有什麼內出血外出血的情況,顯然自己面對的人是個中高手,這種判斷讓朱軍更感恐懼。

木凳上的男人沒有說話,直接走古來抬腳踹向朱軍的臉,咯噔一聲。朱軍的下巴脫向,再也說不出話來。甚至還要死死忍著劇痛的哀嚎。否則還要招來更大的毆打。

“怎麼母事?還沒審出來?”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淡淡的。但透露出的意思不簡單,顯然是綁匪的高層。

朱軍如是想著,勉力調整了一下身體姿態,望向地下室的入口處,頓時眼瞳急驟收縮。

來人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黑框眼睛,身材勻稱,眼鏡框下的橫肉顯得很嚇人,連身為道上有身份人物的朱軍都心中一突。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

對方沒有帶頭罩!

這才是朱軍最恐懼的,因為但凡這種毫不掩飾真實面貌的人一定是心狠手辣之輩,沒準根本就不打算留下自己的性命,這才不指飾相貌。

被折磨得有些暈裡糊塗的朱軍立即緊張起來,嘴裡發出赫赫的聲音,脫掉了的下巴無法讓他說話。

“老闆,這傢伙嘴硬,一些手段您又不讓用,所以沒什麼進展。”

蒙在頭罩裡的巴南恭敬的對進來的林耀一躬身,語氣裡有些無奈。

“那就別審了,直接把他弄死,處理乾淨點,我走了,還沒吃晚飯的呢。”

林耀沒有了興趣,不想在見到這個令人噁心的朱軍,暗想芶小溝杳詢朱軍的酒話記後小草找下眾傢伙訓墅。估計能找出某些記錄本出來。

這年頭,哪怕是混混都學會了寫日記,目的就是為了留下證據威脅結交的官員。估計朱軍那裡一定還有**記錄,根本就不用審,直接讓小草監視來得快很多。

“是,老闆。”

巴南立即點頭應承,他早就想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