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了,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之前林耀不讓使用藥物和一些特別的手段審問,單單不讓人受重傷的毆打根本對付不了這些滾刀肉型別的人。

“啊”

朱軍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乘的力量,從地上翻身跪起,對著林耀直磕頭。嘴裡赫赫哈啥的想說話。

巴南根本沒搭理這傢伙的求饒。上前就要扭脖子,他有把握一秒鐘以內就能結束這個罪惡的生命。

“讓他說話,看有什麼好說的

林耀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已經將手觸到朱軍的巴南立即停下了動作。隨即一掌拍了一下朱軍的下巴。咯噔一聲脫向的下巴被街上了。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朱軍恢復了說話後顧不上下頜的劇痛,立即開口求饒,磕頭更加大力,撞得地面砰砰直響。

“少羅嗦,快說!”

巴南抬腳一蹬,將正在磕頭的朱軍踹得滾出兩米遠。

“我說,我說。”

朱軍徹底恐懼了,落在道上的人手裡他還不害怕,因為總有辦法解決矛盾,賠錢也好賠禮也罷,道上的規矩他很清楚,也知道這些年自己處理這些關係一直很到位,手下也有不少勢力。

落在國家機關手裡朱軍更不擔心。因為明面上他是個有身份的人,北京市的一些重要部門也認識人。玩制度他誰都不怕。

但如今只見了林耀幾秒鐘時間,哪怕是昏暗的光線下也能感覺到對方目光的犀利和其中蘊含的陰狠;那平淡的語氣,根本不需要自己提供訊息的態度,甚至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最終目的,這才是朱軍最最恐懼的。所以他怕了。

“是稅務總局的經濟師梁啟明和部部長助理鄧少軍讓我乾的。他們是我的朋友,其實就是那種平常我提供學生服務的客戶,都是他們讓我乾的。

朱軍眼見自己招供後對方依然無動於衷,心中驚懼更甚,十分後悔自己接下了這起看似簡單的事情,他哪能想到就隨口吩咐下面的一些人去北京關了門的民紅醫院鬧事砸東西,竟然會危及到自己的性命啊。

“流年不利”。朱軍恨恨的想道。暗想這種事情實在是小得不能再小了,乾脆招出背後的人來,讓他們狗咬狗鬧去,自己守著一份家業就好,反正現在賺的錢怎麼花也花不完了。

“是這樣的

朱軍竹筒到豆子一般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得清清楚楚,包括十年前他是怎麼認識經濟師梁啟明,又是如何在梁啟明的介紹下結識了同樣熱衷女色的那少軍,這兩個人是如何逼迫自己為他們幹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林耀和巴南一直不動如山的態度下,倍感壓力朱軍將自己保留證據藏匿在什麼地方都一一交代清楚,心裡卻想著自由後立即辦理出國,哪怕是偷渡也要離開這個國家,否則得罪了鄧少軍,留在國內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了?”

林耀等朱軍不再說話的時候才開口,語氣依然很平淡。

不等朱軍回答,立即轉頭看向巴南,“把他給滅了,這種垃圾不應該活在世界上,我先回家了,事情完了後你到我那裡來,找你有事

說完轉身離開,邊走邊想著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偽裝,反正要殺人,變來變去真沒意思。

“是,老闆。”

巴南立即一個並腿,讓癱倒在地上放聲大呼的朱軍更感恐懼 因為他意識到一直毆打自己的是個軍人,這下自己肯定要死了,因為軍人一定會服從命令。

想到這裡,朱軍爆發出十二分的力氣,從地上快速竄起,衝向走到地下字入口的林耀,“大哥,饒命啊!”心裡卻想著哪怕你不饒命,我用牙齒也要咬斷你的喉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我好耳憐!;

級別低了不合理,級別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