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爹先看到了,你爹就是再疼你,也少不得讓你跪****!”王蓮花嗔怪染兒道,“那個受傷的人呢,你擱哪兒了?傷得挺嚴重吧?”

染兒想了想還是沒對王蓮花說實話。只說她看著那受傷的人傷得挺重,不知惹了什麼仇家,為了避免引火燒身,她給那受傷的人找了個醫生後就偷偷回來了,還囑咐王蓮花這件事誰也不要說,就連爹和大哥也不許說,以免禍從口出。

王蓮花狠狠點了下染兒的腦門,說以後再也不讓染兒出門,乖乖在家待著學女紅。

染兒心想,怎麼也是捱罵,索性問清楚苦命娘將那身髒**衣給怎麼處理了,“娘,那身衣服咋處理的?”

王蓮花沒好氣地瞪了染兒一眼,“還能咋處理,娘偷偷扔了唄,可娘扔的時候著實心疼了一把,你那身**衣上的補丁是最少的,就那麼扔了,娘確實猶豫了好長時間,不過想想那滿身的血跡,娘又覺得晦氣,找了兩塊石頭包上,一閉眼就扔進河裡,讓水沖走了!”

“多謝娘,我就知道娘是最疼我的!”染兒聽到這兒呵呵一笑,並一把摟住王蓮花的手臂撒嬌。

“去,去。少在娘跟前膩歪,快去燒點熱水洗洗你身上的晦氣!”王蓮花推著讓染兒去灶屋燒水洗澡,並找了套她的衣服讓染兒換上,還撒了把鹽在屋門口,撒鹽的時候還小聲嘟囔著什麼,染兒沒聽清,等撒完了鹽才讓染兒進門,染兒不知為什麼撒鹽,也不敢再問,猜著應該是去除晦氣之類的吧。

等染兒進屋後,王蓮花又點了把類似水蒿的水草將屋子燻了燻,等燻完了屋子才關上門躺在染兒的身旁,“娃,今兒娃躺在孃的身邊,娘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染兒聽了王蓮花的話眼角泛溼,“娘,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就上醫館問問看有什麼方法能制你的頭髮!”

“傻孩子,人老了,頭髮白那是很自然的事,娃。你好好在娘身邊待著學做點女紅比啥都強,即使有一天,娘老眼昏花不中用了,娃你也能給爹孃和你大哥做件衣裳不是,娘也不求你做的有多好,只要能穿就成,娃啊,這女人不會做女紅,到了婆家會終生抬不起頭來,你這會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現在學還來得及,你再看看咱周圍像你這麼大的有幾個不會做女紅的,只是有活做得好的有做得不好的,。。。。”王蓮花沒數落染兒幾句,就聽到染兒輕微地打鼾聲,嘆了口氣,嘟囔了句,“唉,這丫頭也不知上輩子啥投胎的,咋一說女紅就能睡著。”然後翻了個身,用草扇幫染兒扇著涼風。

****無話,等染兒再睜眼的時候,又是一個空氣清新的早晨,她起床來到屋外,洗漱完畢,照例圍著自家的小院跑了幾圈,活動了下筋骨,染兒活動完畢。就看見王蓮花拿了一沓花裡胡哨的東西放在了石凳上,“娃,你來看看娘做的方便包裹好看不,這段時間娘身體不好,也沒去地裡,閒來無事,就多做了幾個。要是拿出去賣,你說能賣出去不?娘瞅著這些天從咱門前過的人挺多,娘打聽了,男的大都是上京趕考的,女的大都是咱本地上向陽城參加官媒考試的,他們都還是用的包袱,既不好看也不實用,反正這會還早,要不咱娘倆上村口,將這幾個方便包裹拿著去村口賣賣試試,要是好賣,娘回來再多做些,要不好賣就留著咱自個用!”

染兒一聽高興壞了,本來還愁著今天不能出門,不知乾點啥打發日子,染兒跑著步還想,難道今天真要跟著苦命娘學一天女紅。沒想到苦命娘沒讓她做女紅,而讓她去賣女紅,只要不讓她扎著頭子穿針線,讓她幹啥都行,染兒呵呵笑著跑到王蓮花的身邊,一樣一樣地翻著王蓮花做好的書包成品,除了一開始那個是用碎布兌的倒三角,其餘幾個書包的兩面都是用的繡品做面,裡面又襯了層布,繡面有鴛鴦戲水,百年好合。喜鵲登枝,富貴吉祥,金榜題名這幾個花樣,尤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