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題名上面繡著位頭戴狀元帽身披大紅袍胯下白龍馬腳蹬如意靴的意氣風發少年郎,看的染兒都不想賣這金榜題名了,有點不敢置信地道,“娘,這些都是你一個月繡的?”

王蓮花抿唇笑了下道,“你母親一個多月哪能繡出這麼多繡品來,除了這個金榜題名,是我讓人給我畫好的樣,然後我在家慢慢繡的,其餘那幾個花樣都是我花銀子從別人手裡買回來的,然後回來加了些料做成方便包裹的樣,本來娘是想將這個金榜題名讓你小哥裝書用,不過娘覺得這個金榜題名的寓意挺好,咱拿出去試試要是有人給的銀子多能賣出去,咱就賣出去,以後我再給你小哥做個,另外幾個,只要能把買繡品的銀子收回來就成,當然能賺點更好!”

“娘,那你繡品是多少銀子買的,加上咱配的料,這一個書包下來成本得有多少銀子?”染兒眨眼望著王蓮花道。

“當時買繡品的時候,我讓你大哥跟著我來著,一副繡品二十文,加上底襯還有外邊的花邊怎麼也得值兩文錢,這個書包的成品價大概就是二十二文,我們賣三十文一個就成!”王蓮花算了下道。

染兒呵呵笑著望了眼王蓮花,“娘,都要像你這麼做生意非賠死不可,走,咱娘倆一塊去村頭碰碰運氣,這樣的繡品書包最少也得五十文才買,要不然咱寧可不賣,就將哪一個金榜題名蒙個冤大頭就成!”

染兒讓王蓮花找了些碎布塞進了金榜題名的書包。挎在肩上在院子裡轉了一圈讓王蓮花看好看不,王蓮花看了呵呵笑著直說好看,說書包裝上東西才能顯出它的用處來,然後又跑進屋裡翻了些碎布出來,包了一大包的碎布,娘倆有說有笑的走出家門來到村口,還真別說,清晨趕路的上京趕考的學子們還真多,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半老徐娘們也不少,染兒將裝好碎布的書包一個一個都掛在樹枝上,染兒剛掛好,還沒清嗓子吆喝就有客人上門了。

“請問大娘,這個樹上掛的裝的鼓鼓囊囊的東西是幹什麼的,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一個肩挎包袱的窮酸秀才道。

一會兒,趕路的行人就將他們娘倆圍了一圈,染兒清了清嗓子,甜笑著道,“這位大哥好,書上掛著的這物件叫書包,書包書包,顧名思義,就是為方便像大哥這樣的熟讀四書五經,才高八斗的才子佳人們專門準備的,你看,這樣的書包可以裝書,也可以裝衣服,裝吃的,一包多用,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書包有兩根長長寬寬的挎帶,可以使你的肩部省力,節省體力,揹著包袱往**一天能走十里地,挎上這樣的書包,你這一天就能走上十五里,大哥不信的話,你可以將包袱放進書包裡放到肩頭感覺下,看是不是比原先你將包袱背在肩頭省力,省勁,而且,這樣的書包,挎在肩頭既省勁又美觀大方!”

染兒說著就將金榜題名的書包從樹枝上摘下來,掏空裡面填充的碎布,讓那位窮酸的秀才將肩頭的包袱放進了書包裡,試背了下,“路過的各位大哥大姐們,請注意了,一樣的包袱,一樣的重量,讓這位大哥說說是什麼感覺,是挎著這樣的書包省勁還是揹著那樣的包袱省勁,用哪個更好看美觀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來,咱們聽聽這位大哥的感受怎麼樣?”

周圍的群眾起鬨,“秀才說說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背上這金榜題名的書包就感覺好像真中了狀元似地,美吧?”

“小娃,這個書包得多少銀兩,我想買一個!”窮酸秀才摸著金榜題名四個字戀戀不捨道。

染兒呵呵一笑,“這位大哥,這個金榜題名的書包暫時是非賣品,掛在這兒就是預祝上京趕考的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