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案部經理,通常比較忙,而且很可能還管著其他好幾個專案,管理不過來,另外,他還很可能對電影專業方面並不是很懂,萬一導演的思路偏離了方向,或者進度跟預期有出入,怎麼辦呢?就跟蓋樓需要一個專業技術方面的監理一樣,監製就是代表製片人監督導演幹活,或者說監督劇組的具體事務,而導演簡單了,就是施工部經理,大樓的具體施工歸他管,演員就相當於是建築工人,美術就是粉刷,道具相當於是水泥工,編劇就是圖紙的設計人員。”

王萊禁不住笑了出來,道:“你這個比喻很形象,雖有細微的出入,但是**不離十,這其中並不是絕對的,比如一般大導演跟製片人關係不一般,同時也擔任監製,或者說製片人自己就很懂電影專業技術,就不用監製。”

王萊道:“權利等級應該是出品人、製片人、監製、導演、演員,做電影,導演是最重要的一環,卻還不是必不可少的一環,在華夏的氛圍下,要實現我們的夢想,還必須要有足夠的戰略眼光,僅僅關注電影本身的東西,是不成的,導演被掣肘的地方還是太多。”

“電影屬於資金密集型的行業,就好像你說的蓋樓房,蓋好房子,如何透過質量、消防等審查允許出售,然後賣出去賺錢才算結束,在電影製作環節,出品人等級最高,但是製作電影還相對簡單,製作的電影要透過審查獲得上映的許可,然後在影院中觀眾花錢去看取得票房收益,發行和上映才是關鍵,也是分票房的大頭。現在影視公司光靠電影製作是無法生存的,尤其是在大片時代,一部電影的投資動輒上億,票房收入院線和發行商還要拿走大半,剩下的才是電影製片公司的,這導致投資電影風險很大,一部《天國王朝》讓聯藝破產,一部《風語者》讓米高梅完蛋,就是電影公司血淚史上的典型。”

劉晨對於影片的後續環節並不熟悉,聽王萊這麼一說,突然靈光一閃,心道,對呀,最好是能夠有一個特效公司,為什麼我不做一個華夏最牛的特效公司,不,世界最牛的特效,老外能做到的科技,我們華夏人同樣能夠做到,甚至後發先至。

一時倒真對電影行業產生了一些興趣,這時他倒理解為什麼科技大佬喬布斯被趕出蘋果後投身到了電影行業,這個行業其實科技含量很高。

嗯,反正現在手邊美金多,不如弄個電影公司玩玩,後世發展起來的華誼兄弟、博納之流實在太小兒科了,而那些房地產、網際網路發了大財的巨鱷大佬又不屑玩電影,導致華夏一直沒有巨無霸的電影製片公司,劉晨的心思一下子活泛起來。

“王老師,票房這塊蛋糕需要這麼多人來分嗎?我一直以為電影製作公司佔大頭呢,你能給我講講影片發行和院線的情況嗎?”

王萊笑了笑,除非是真正去研究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其中的分配方法,難得他對這塊也感興趣,對他的期望又高,順便提一提也沒什麼壞處。

“電影業產業鏈主要是製作商、發行商和院線,製作商完成電影的投資、拍攝和後期製作的環節;發行商從製作商手中取得電影發行權,發行商承擔主要的影片宣傳工作,然後以票房買斷或分賬或協議的方式與院線合作,將電影在合作院線的電影院放映。”

“當然,在當前國內電影發行中,電影的製作和發行很多時候都是由同一家公司操作;院線制是我國電影發行放映的主要機制,一條院線以資本或供片為紐帶結合起若干個影院,這些影院由院線統一管理,統一排片,以票房分賬的方式拿到影片複製;電影產業鏈的重要終端,影片放映的場所和票房回收的環節則是影院。”

“那到底是怎麼分配影片的票房呢?”劉晨很關心實際的問題。

王萊看了一眼這個心急的小傢伙,說道:“經過近幾年的發展,國內基本形成相對穩定的分賬慣例,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