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牙齒都快被曬黑了!”玉笙一扭頭,就看到某個人還是像往常一樣在傻笑,一副傻不拉幾的樣子,根本分不出他現在是正常還是不正常。又或者,平常的時候,都是他的本性。

“笙笙,牙齒真的會被曬黑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曜曜變得像好奇寶寶一樣多問。可是嘴唇卻下意識地合起來,要是真曬黑了,可就是恐怖了。

“你說呢?”玉笙看他半信半疑,還要把嘴唇抿成一條線的樣子,心裡的鬱結也散去了大半。何必想這麼多呢,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他這勇傻呆樣,那些女人不是嫌棄嗎?將來發現了好,才跟她爭,想得美。

“反正沒曬多久,不怕。”看到玉笙一昏愚弄他的樣子,曜曜便知道被騙了。“笙笙,你剛剛不高興嗎?皇奶奶的話,你不必放在心裡面。”她剛剛的語氣,顯然是不高興才會那樣的。不過那是不是說,其實她在吃醋?

“她是你皇奶奶,我怎麼不管她?她要是一哭二鬧三上吊要逼婚,你怎麼辦?”說不管,卻哪裡能不管。哎,她現在忽然想著,要不壞心一點,將他打包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誰也找不著,那麼就不用擔心這些俗世的紛紛擾擾。

人一旦上了心,必然會有了牽牲,如果之前,她可以大聲的說大家不如相忘江湖。

“那我也可以一哭二鬧三上吊,看皇奶奶怎麼辦!”曜曜想了半晌,便隨口地回答。玉笙聽了,一陣冒汗,他這是什麼話,這分明是在為難她而已。

不過聽曜曜這樣說,心裡倒還是滿意,就先不跟他計較了。

“笙笙,我們不用理會別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送給我,也不是你,刨氏不上一個你。”忽然,曜曜認真地看著她,目光灼灼,濃密細長的羽睫在日光下泛著層層華光,黑紫色的雙眸如同兩顆未經人工修琢的紫晶鑽,澄淨深邃,瀲灩波光,讓人不由地眩目,深陷其中。

玉笙覺得,她一定是被這種天怒人怨的美絕之姿所誘感的。前世她不是沒聽過甜言蜜語,更好聽的更動人的也不過那樣。可是現在,她居然覺得心潮湧動,有種暖意盈溢位來的感覺。

一生一世與雙人,在這個時代裡,會不是一個傳說嗎?

回到王府,已經將近黃昏。春梅和心潭見到兩人平安無事,還一臉喜氣的回來,心也放了下來。王爺是粘人了點,可是小姐也不過是刀子口豆腐心,隨便哄幾下便好了。

“春梅,吩咐廚房把王爺的藥端上來,還有心潭把傷藥和紗布也拿進來。”雖然知道了真相是一回事,但是另外一個他不聽她的話,私自出府,還是要教訓的。說罷,神色詭異地盯著曜曜,讓他不由地一縮。

“笙笙,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曜曜心下一寒,原來笙笙還惦記著這件事。

“還有呢?”沉著聲,好像對這個認錯不是很滿意。

“我以後不會了…………”聲調又低了幾分,一臉委屈地瞅著她。

玉笙裝作沒看到,可是聽著曜曜這樣說,她才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曜曜他之前一直裝的話,這種事料想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聽到太后說這麼多年?難道這傢伙暗戀她?

忽然想起之前大姐曾經跟她說過,好像有人一直在她身邊,而不自知,難道……一邊想著,手已經將傷藥紗布拿起來,先去掉了先前那一個,然後動手,“笙笙,你在想什麼?”

見到玉笙雖然在幫他包紮,可是兩眼發光,眼珠子轉著轉著的,不由地好奇問。

玉笙抬首,一雙含煙眸閃著綠幽幽的精光,人往前一靠,欺在曜曜的跟前,口氣相當的不善,“我有話要問你,你只能選擇回答,而且你所回答的話必須是真實,沒有保留的。”

曜曜身體往後面倒,手臂半撐著,才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