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逗的,可是現在王妃不同了,這女人還是一副神經大條的樣子。

“我、我!”心潭本就痛得要死,再看到藏劍這閻羅面,又浮起王爺那個殺人般的眼神,登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哼,都欺負人的!我不要進去稟報,誰愛去就去!”

說完,跺著腳離開,噴得藏劍一臉莫名的口水。

“你說什麼,鳳家醫館被查封了?”玉笙咻地站起來,走了幾步,才聽清楚自己聽見了什麼。原來心潭是要稟報這件事,剛剛卻因為貿然闖入,被某個人嚇得不輕。而他們…”

一想,又是全身滾燙,恨不得有個洞能夠鑽進去。

可是鳳家醫館怎麼會被查封?一個歷經百年的民間醫館,這麼突然輕率的就被封了,該是牽起多大的風波?難怪回來沒有看到鳳絕,原來是出事了。

那邊,曜曜也沉下臉來,這一回,刺殺他們不成,倒是從他們身邊的人入手,想要一個個擊破嗎?

“那麼鳳絕怎麼樣了?皇上憑什麼查封鳳家醫館?”玉笙左右覺得不對,鳳家醫館一向相安無事,這一回卻突然受害。想到上次她進宮裡,在梅太后那裡說的話,難道他們這是故意的?可是即使是這樣,鳳絕也是因她而受害。

鳳家醫館上下,也好歹幾十條人命,他們怎麼能夠為了一己之私而無端陷害這麼多人?

“鳳絕趕回了鳳家醫館,而暫時聽說是鳳家醫館串通別國,在皇都郊外的一條河上下藥,讓附近居民已經得病,而藥物也在鳳家醫館那裡搜查出來,鳳絕房中更是有研製的證據。”藏劍也面露擔憂之色,這麼一來,他們最近和鳳絕走得近,很有可能鳳絕只是導火線,要暗中直指的是他們。

“就因為居民得病,就說通敵?這是什麼理由?”玉笙氣得發抖,這夏侯凜也太卓鄙了。

“那條河的供水,直接到的是皇都軍營。居民只是受害者而已,而且藥應該也是和別國有關,才讓夏侯凜能夠栽贓成功。”曜曜蹙眉一想,隨即明白了夏侯凜這一計劃。河水直接是皇都軍營飲用,這通敵叛國一罪,還真是坐實了。

只是,他們居然用這樣可惡的栽贓,就為了斷了他們一切可用的資源人力。鳳絕,他絕對不會讓他出事,夏侯凜要鬥,他們這回就鬥上一鬥。

“主子說的沒錯,據暗衛得回來的可靠訊息,毒藥的主要藥引,是來自鳳孤的一種名為鳳尾花的藥草,據聞吃了會讓人精神迷亂,然後逐漸萎靡,最後一蹶不振。”藏劍繼續稟報著。

“而從下午鳳家醫館搜查開始,附近的百姓就開始群情洶湧,一直在鬧著,要皇上放了鳳絕,同時在阻撓官差辦事。”不過這樣一來,難保造成大失民心。

“不行,我要去看看!”玉笙左右心裡不安,雖然是裁贓,可是現在夏侯凜是皇帝,他做什麼,可是無人能夠反對。而且鳳絕這次是‘罪證確鑿’,通敵叛國的罪名,可不是說說這麼簡單。更何況,鳳家一門幾十各人命,可以說是間接因她而受害,她決不能坐視不理。

“笙笙。”曜曜朝著人喊了一聲,卻沒見效果,只能也跟著奔了出去。

一個晚上,鳳家醫館鄰近的整一條銜幾乎被附近的百姓所堵了起來。玉笙從馬車下來,看到不停往鳳家醫館探的百姓,終於見識到何謂是群眾的力量。可是裡外三層的百姓將整個鳳家醫館圍了個水洩不通,想要進去探一究竟,根本是不可能。

“鳳家醫館是沒罪的,朝廷不能冤枉好人!”遙遠處,一直有人在吆喝著。

“沒錯,一定是有人陷害,放了鳳大夫。”更有情緒甚者,要衝進去,卻屢屢被禁止。

“原來鳳絕還沒有被抓走,這一次居然拿百姓最為關心的鳳家醫館來開刀,他們算是盡失民心了。”玉笙張望著醫館的門前,卻並未看到任何一個鳳家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