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還被關在裡面?

“他們要動的並非鳳家醫館,而只是想要牽扯我們。”曜曜護著玉笙不被激動的百姓傷到,同樣看著前方情勢地說著。玉笙看著他,頓時瞭然。但如此說來,鳳絕的情況就更為不好。

“那他們豈不是會對鳳絕不利?”鳳絕或者鳳家的人都是正直為民的普通大夫,而鳳絕更是其中和他們熟絡的人,自然會首當其中,先行下手。

這時,曜曜也沉默了,鳳絕為人,他自是清楚。這次夏侯凜自然就是想要來個連環的計劃陷害他們。

這邊他們還在忐忑不安,鳳家醫館裡面卻一片凌亂,整個院子裡面跪著老老少少,上上下下幾十人,而鳳絕更是在最前面,此刻兩鬢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杜著傷痕,怕是曾經也和人爭打過。

現在他護在母親和一眾鳳家人的身前,這事情很明顯,是有人陷害他們“大人,在鳳家藥房裡面搜出鳳尾花若干,藥粉十袋,太醫剛剛已經證實,這些藥粉全部都是和河水裡面的毒藥一致。”這時,一個小兵走來,向著一直在鳳家大院翹腳坐著的三品官員道。

此人正是大理寺的少監林達,鼠目尖嘴,眼睛四處遊轉,最後落在鳳絕身上。

“鳳大夫,此事罪證確鑿,你還有何解釋?”林達悠哉悠哉地問著,“和別國串通,謀害皇都軍營士兵,這乃是死罪,還有什麼同黨,快從實招來,本官還能為你求情求情,留個全屍。”

鳳絕訝然,陷害他們鳳家,還有什麼同黨?鳳絕恍然大悟,原來一切是早有預謀,還是精心佈置的陰謀口沒想到他也居然被利用了一回。

只是他所不明的是,鳳家還有他的住處,是怎樣被人栽贓的呢?難不成他鳳家還出了內奸?那麼這個人會是誰?

“鳳絕從來沒有見過所謂的鳳尾花,也沒有研製過這等毒藥,所以沒什麼好解釋。”鳳絕朗聲回答,一身凜然正氣,不容別人侵犯。

“這麼說來,你是覺得被人陷害了?或者你可以說說什麼可疑的人。”

一句話,挑的更明白了。

“少監大人想要鳳絕說什麼?在這裡搜查的就只是大人的手下,能夠被人陷害的話,也就大概是大人了,這樣的回答大人可否滿意?”鳳絕語露嘲意,讓林達鼠目一眯,立刻勃然大怒起來,抬腳狠狠地踢往鳳絕臉上,登時嘴角淤紅,鮮血溢位。

“敬酒不喝喝罰酒,來人,給本官全部押回去。”說完,林達甩甩衣袖,冷哼一聲,轉身步出鳳家。

一行人以鳳絕為首,全部被上了手鐐腳鐐,當衙押著回去。

“鳳絕。”見到鳳絕經過,玉笙忍不住輕喊了一聲,雖然周圍吵鬧,卻還是看到鳳絕朝著他們看來,乾裂的嘴唇動了一動,千言萬語濃縮在一個小心裡面。

曜曜雙手緊握著,一陣憤慨湧上心頭,周身立刻聚集陰戾肅殺之氣。

看懂了鳳絕的嘴型,玉笙心裡瞭然,看來還真是如他們所料的樣子,不然鳳絕不會提醒他們。

轉眼,時間過去了三天,可是三天下來一點鳳家逆謀案的訊息也沒有。

當夜,換上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曜曜,步伐飛速地就要出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被玉笙攔了起來。

“笙笙,我要去天牢。”已經過去好幾天,卻還是沒有訊息,今夜他一定要去看看,確定鳳絕無事,才能放心。

“現在天牢有重兵把守,而且你的傷還沒好。”玉笙沒有說不準,但是卻也沒有同意。她也很想知道鳳絕的情況,可是曜曜夜闖夭牢,她同樣不放心。

而且連日她想了一遍,總覺得現在事情撲朔迷離,已經變得不單單是他們和夏侯凜的恩怨那麼簡單。總覺得中原六國,各種詭異事情已經混合了起來,隱隱走到了一步並非如他們掌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