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地抬起了下巴:「難不成你還做了別的什麼虧心事?」

「我為什麼要虧心?」

紀棗原笑了,「當時那個站位,我要是能把你往馬路上推,那真是反力學的一個奇蹟了。」

「現在還不是什麼話都……」

「不過我確實不想讓你跟去醫院。」

紀棗原打斷她,望向她的眼神很寧靜,「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沒有必要在這裡演戲故弄玄虛,你以為我不知道你……」

「因為導致宿嘉澍差點窒息的元兇蝦滑就是你下的,在明知他過敏情況的基礎上,還偷偷摸摸往鍋裡放過敏源,事後既不幫忙也不承認,滿口的遮掩謊言,導致他耽擱了那麼久的時間。醫生說,再晚一點送過去就危險了。」

她眯起眼睛,「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放心讓你這個嫌疑犯送受害者去就診?」

……

元兇。偷偷摸摸。謊言。嫌疑犯。

每一個詞都直直紮在了宋曦西心裡。

更讓她感到恐懼的是,紀棗原說的竟然都是對的。

她知道蝦滑是自己下的?

她看見了?

那為什麼當時不說?

……是詐吧。

是故弄玄虛吧。

對。

紀棗原當時坐的那個位置,根本看不見她的動作。

宋曦西在心底做著心理建設,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好歹她也多活了那麼幾年,沒那麼容易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給嚇到。

她嘲諷地扯開嘴角:「你有病啊?是得了妄言症?你哪隻眼睛看見過敏源是我放的了?隨隨便便汙衊人,這就是身為教師和警察女兒的教養?」

紀棗原最討厭的爭吵方式,就是扯長輩出來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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