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老夫人不答應。小林氏紅杏出牆的事,司徒安並非司徒空親子的事,一旦傳揚出去,安寧侯府還有何顏面存在於世,於是又是一陣嗚嗚的反對聲,還有左手擂床的聲音。

“祖母若是不願意,那麼祖母自個去做吧!只要別髒了我孃的手。”司徒嬌冷冷地看著老夫人。

司徒嬌的話和態度讓老夫人氣得全身顫抖,卻又無計可施。如今她可就是廢人一個了。

韓氏生怕司徒嬌說出更不好聽的話,到時真這樣將老夫人氣出個好歹來。司徒嬌這大不孝和名聲可就落定了。

她可不願意為了面前這個已經快入土的人,而讓司徒嬌好不容易回溫的名聲,再度受損,於是拉了司徒嬌一把:“嬌嬌,來娘身邊坐下。且聽你祖母還有何吩咐。”

韓氏將司徒嬌帶到自個身旁坐下,在司徒嬌的小手上輕輕拍了拍,讓司徒嬌安靜下來,然後用依然如般少女明淨的眼睛看著老夫人,等著老夫人的下文。

韓氏如此作派,老夫人就已經明白韓氏已是將方才說的事兒全權交給了司徒嬌,老夫人心裡明白已是迴天無力,只得先跳過這事繼續下一件事。

“老夫人是想讓小姐斷了司徒安的藥?”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翻譯,這次安嬤嬤花費的時間就少了許多。

老夫人沒有絲毫猶豫地點了頭,眼中是濃濃的厭棄。

“這事不難,祖母不必掛懷。”原本司徒嬌還想著留司徒安一命,可是當她得知那華某人的真實身份以後,就知道就算她憐惜那個懵懂的孩子,司徒安的命也篤定不能留了。

好在司徒安原本身子就弱,此次又驚嚇過度,如今也只是用藥吊著一口氣罷了,正如老夫人所知,只要斷了藥,那孩子必定是不能活了。

只是司徒嬌不甘心那個孩子戰友著安寧侯府二公子的身份,顯然司徒陽也想到了這一層。

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陽開了口:“司徒安既然不是爹爹的種,自然不能讓他在府裡的家廟嚥氣。明日讓林管家找個理由直接送去京郊的莊子裡,咱們也別做那種殺生的事兒,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個的造化吧!”

老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顏色,不過很快就沉寂下。

“祖母別用林姨娘為難為娘,那是爹爹的妾室,就將她先拘在家廟裡,等到爹爹醒了再讓爹爹自個處置吧!至於司徒錦,還是按爹爹碑的安排,讓她好生在白蓮庵學好修身養性,哪天把規矩學好了,自然就能回府裡來,不過就是給她準備一些嫁妝而已,咱們府裡雖說不上家財萬貫,卻也不會少了她的嫁妝。”司徒陽見老夫人似乎還有話,怕她再為難韓氏,索性將這幾日考慮而得的話,一一說了出來。

司徒陽的這番話,不但讓老夫人挑不同理來,同樣也讓韓氏和司徒嬌覺得莫名的安慰,也只幾天的時間,司徒陽就漸漸成長起來了。

雖然他說得並不能面面俱到,卻也算周全,她們只需在司徒陽考慮的基礎上稍候稍候描補即可。

與老夫人打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機鋒,不但老夫人累得不輕,安嬤嬤累得不輕,事實上韓氏母子三人同樣也是累得不輕。

這老夫人人雖然是中風倒在床上了,可是折騰人的本事卻絲毫不減,真正是不可輕覷的戰鬥力啊!

“妹妹有什麼好辦法,既能留那些個奴才的性命,又能讓那些奴才一輩子閉嘴不說?”三人一回到梅苑,司徒陽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針灸!”這事兒司徒嬌並不想對韓氏和司徒陽隱瞞,只見她把眉抬得高高地丟擲兩個字。

見韓氏和司徒嬌全都不解地看著自個,司徒嬌這才壓低聲音將自個的計劃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原本司徒嬌手上有一門手藝,那就是透過點刺某幾個特定的穴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