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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遠失去某個時間段的記憶,最重要的是透過這個手段失去的記憶不可逆轉。(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翼而飛
眨眼間司徒空已然昏睡了八天。
對於司徒空這種用昏迷逃避現實的行為,司徒嬌心裡真的有些膩煩。
於是偶爾她也會使個小性子,趴在司徒空耳邊說上幾句重話。
或者索性將籠在袖子裡的銀針拿出來攤在司徒空的床上,臉上裝出一付惡狠狠的模樣,手上的銀針在司徒空的臉上腦袋上比劃過來比劃過去。
床上的司徒空別說睜開眼睛,連眉頭都不動一下,就如同死人一般一絲反應都沒有。
倒總是將伺候司徒空的疾風或者閃電嚇出一身的冷汗來,生怕司徒嬌一個失手,將手上的銀針扎歪了,扎進司徒空頭部的死穴。
那可是會出大事,要人命的啊,大小姐!
還真別說,司徒嬌每次比劃,招招不離司徒空頭部的幾大死穴。
司徒空身邊的長隨,無論是疾風,還是閃電,都身懷武功,自然清楚頭部的死穴位置。
司徒嬌那樣比劃來比劃去,他們看著不覺得觸目驚心才是怪事。
“小姐,你這是要給侯爺施針嗎?”今日是疾風伺候在司徒空跟前,見司徒嬌又將針拿了出來,不由湊前來弱弱地問道。
“你一邊去,你哪隻眼睛看到小姐要替侯爺施針了?”還沒等司徒嬌開口,站在司徒嬌身後的青竹就沒好氣地衝了疾風一句。
“那……”疾風已經與青竹定下親事,原本他就比較讓著青竹。如今更是以青竹馬首是瞻,只不過他還是指了指司徒嬌手上的銀針,疑惑地看著青竹。
“小姐比劃比劃不行啊。老在這兒待著。別說是小姐的手要僵了,連我的身子都僵硬了!”青竹嘟著嘴看著床上那個沒有動靜的侯爺,心裡實在不爽快。
若不是司徒空總是不醒,司徒嬌何之於整日裡守在床前?
就算不能外出逛街購物,去後院的練武場練上兩招或者騎上馬跑上兩圈也是好的!
“要不,你和小姐先回去,若侯爺有動靜了。我立馬就去青雲閣通知你們。”疾風聽青竹那麼一說,覺得極有這些天還真是委屈了司徒嬌和青竹几個,於是連忙湊近青竹提議道。
青竹眼睛一亮。不過等青竹轉向司徒嬌,眼裡的光芒頓時暗了下去。
司徒嬌彷彿沒有聽到他們對話一般,依然在司徒空的頭部來回比劃,只是這次指間卻不見銀針。
疾風不由鬆了口氣。只要小姐不再拿著針在侯爺頭部比劃就成。
可是當他一眼掃過床上的針包裡。心裡卻突地一跳,針包上哪裡還有什麼銀針!
原本針包上那一溜排長長短短的銀針都去哪裡了?
“針,針……”疾風吃驚地睜大眼睛,指著空空如也的針包,連話都說不全了。
“什麼珍珍真真的?老實交待這個珍珍是誰?”青竹壓根沒有注意到針包裡的那一溜排的銀針已經不翼而飛,聽疾風叫什麼“真真”或是“珍珍”,心裡頓時大怒,一手揪住疾風的耳朵厲聲質問道。
“疼疼疼。好青竹,你快先放開。小姐,小姐……”青竹的手勁兒大,疾風只覺得自個的耳朵都要被青竹掐下肉來,只疼得眼淚都快要下來了,卻又著急哪些銀針到底去哪裡了。
完全沒弄清狀況的青竹,還以為疾風不但不老實交待,居然還向司徒嬌告狀求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了些。
只見她揪住疾風的耳朵不放,嘴裡還嘟嘟噥噥地說道:“你喊小姐也沒用,快說那個‘珍珍’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司徒嬌可沒閒功夫理睬打鬧中的小兩口,只是專注地檢查銀針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