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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強作堅強卻引人心疼的女人。你可有過無憂無慮,笑得如萱兒這般模樣的時候?你雖是皇爺爺唯一的女兒,可皇爺爺總歸是做皇帝的人,決策之時,並未能總是為你著想吧。不然,當初我親眼見你不喜歡唐昭的···想到這,君逸羽突然痛恨起了三歲那年的自己,即便知道那時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也恨自己什麼都沒做。
半響無言,君逸羽再度抬眼時,君承天已是若有所思的模樣。咬咬牙,君逸羽又道:“現在皇位上的是皇姑,若真殺了長平大長公主,人不說皇爺爺弒妹,該說皇姑殺親了!”
一語驚神,君承天喃喃道:“羽兒,那些流言,損了你曾祖母的名聲。製造謠言的人,可惱,該殺。”
驚訝於君承天堅持要殺的理由,君逸羽卻也看出了君承天的動搖,再添一把火,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想曾祖母能讓皇爺爺待羽兒都像親孫兒一樣,她待皇爺爺一定很好,她一定只盼皇爺爺和您的兒孫好,而不想您因為她犯難的。皇爺爺,皇姑是您唯一的女兒。而且皇爺爺別忘了,寧遠公主是長平大長公主的女兒,今年,已經不是大華與北胡翻臉的好時機了。”
乳孃,來與天兒分說的恰恰是您的親曾孫,冥冥中,這難道真是您的意思?
“羽兒,你先帶著萱兒出去吧,皇爺爺再···”
斬草不除根,君承天的確得再想想,只是話沒說完,門外已經傳來了尚安略有急意的聲音。
“太上皇,出事了,奴才能進來回話嗎?”
“進來吧。”
見尚安進來,君承天心煩之下,沒心思看他浪費時間,不等他站定施禮就道:“有什麼事就快說。”
“是”嘴裡應著,尚安的眼睛瞟向了君逸羽。
“說!”,君承天擺手。羽兒早已不是孩子了,國事朝事都該讓他為熙兒擔著些了,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回太上皇,天牢來的訊息,君偉誠受刑不過,死在牢裡了。”
“死了?”
尚安點頭。再怎麼說也是太上皇的侄兒,雖是主犯,可扔在牢裡這麼久也沒有最終定罪,突然就這麼死了,可不嚇死牢頭了?這不才死就傳進宮了。
尚安暗笑下面人瞎擔心,看太上皇那,早晚要這娘倆性命的,如今正好不落人口實。果聽君承天自語道:“死了,也好,也好。”
看了一眼臉上餘有驚色的君逸羽,君承天靜默片刻後斂眉吩咐道:“總是我的皇妹,她不仁,我卻不能不義。尚安,你去告訴熙兒,將長平貶為庶人,圈禁也就是了。”就這樣吧,獨女遠嫁,喪夫喪子,於長平,也是懲處了。
疑心自己上了年紀,耳力不濟,尚安愣神。剛剛延平公主求情時,太上皇還不是這麼說的啊。
“尚安?”君承天不滿一喚。
“是,是,奴才這就去。”偷看一眼與君承天同榻而坐的君逸羽,尚安終於領命而去。只是心內,怎一個佩服了得。
“羽兒,傷才好,萱兒讓皇爺爺抱著吧。”似是放下了長久以來的心事,君承天心頭鬆快了許多,有了與君逸羽閒話的興致,說話間伸手便要從君逸羽懷中接過君若萱。
“沒事,我的傷都好了,皇爺爺別擔心。”
君若萱死抓著君逸羽的衣領,君承天試了一下沒能抱過她來,卻是引得小孫女泫然欲泣的模樣,不敢再硬來,不滿道:“小傢伙,有了哥哥就不要爺爺了!”想起君逸羽的回話,君承天上下打量起了他,“都好全了?”
“嗯,都好了。”
“那就好。也不知靈谷怎麼有那麼條規矩,有太醫都給你看不得,下次可別死守著了,怪讓人擔心的,自個兒的安危才是最要緊的。”君承天撫須點頭,但想君逸羽暈倒了也要遵從師門規矩,也不指望他答應,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