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降得很低,好像有點小陰謀似的,“我想那個。”

“催眠療法過程中,沒幹那事?”

“沒。”

“你是說和我?”

“嗯,要不你把辛格叫來。”

“在這兒?帕斯托進來怎麼辦?”

“他剛走,再說心理學家對這事也無所謂。”

好在衣服非常寬鬆,幹那事倒也方便。

帕斯托的鑑定報告使瑪麗免受軍事法庭的審判。

隨後的七個月很平淡,從Tet一38塌縮星到Sade一20塌縮星,直到最後返回鎮關星,我們還是照常進行著例行訓練,儘管斯托特少校很清楚我們當中沒人願繼續呆在突擊隊裡,更沒人願意再打仗了。

這種持續的軍事訓練使我有點擔憂。我想很可能他們還是不讓我們退役。

也許,只有這樣不斷的訓練才能使船上的人保持良好的秩序。那託倫星人被俘兩天後就死了。據說不是自殺。他很配合異種生物學家的工作,但我們對他的瞭解還是很少。屍體解剖表明他是由於脫水而死,儘管我們一直給他提供足夠的水。不知什麼原因,他就是不吸收水分。

我們在那個星球上進行地面進攻就是為了抓個託倫星人進行研究,否則我們在軌道上往下投彈就行了,那樣也更加安全,可惜那託倫星人死了,我們的目的也就泡了湯。

第六章

情況稍稍有了點變化,我們到達鎮關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