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想要去的地方,一路荊棘叢生、頭破血流。

不想走的方向,卻無心插柳前程可期。

短暫的命運,一直在找一個意義。

誰說成就霸業就不能是意義。

眼下只有一個問題,他的脖子,此刻正暴露在西涼大兔子的牙尖尖邊。

跟燕王走,他是王佐之才。

拒絕,又馬上要被幹掉。

何況剛才的眩暈感,還有些越來越重。

不是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