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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燙,居然有點手足無措來。
“噗哧,爹爹真是……”蜀玉笑彎了腰,一手搭在小蝶肩膀上,抖動不已:“這藥丸肯定是嬌嬌給的,也只有她喜歡弄這些稀奇古怪的藥物。”
祁妄眼睛左轉右轉,儘量避免自己呆視女子嬌笑美色,只問:“可,有解藥?”
“有。事完之後,爹爹定然會將解藥雙手奉上。”蜀玉正了正身子,忍不住還是發抖,索性偏過頭去:“你說最近我父親帶你去了一些地方,做了一些小事,是否就是與你這樣貌有關?”
“對。”祁妄又尷尬起來,只感覺臉上滾熱,好在現在這般樣子,再紅也看不出,接著道:“先是去了煙嫋樓,與樓主壟忘下了一盤棋……”
“還是在一樓的搭臺上?”
“是。棋下了一整日,我這般容貌也逐漸變換幾次,茶樓之人也就傳開了。說白棋居士中了惡毒,朝顏夕白,如若娶親,定然也會將此毒染給蜀小姐。”
蜀玉身邊一排花叢,花骨矗立,傲骨非常。她忍不住用尾指摩擦在那開合的花瓣上,感受上面柔嫩的肌理。
“第二日,我們去了府衙,見了壟老爺,請了金梁城的所有大夫給我看診,都說無藥可治。蜀老爺求得龔老爺作證,證明白棋居士其實早就聞名朝堂,應是花甲之人。甚至是龔老爺的忘年之交。”
蜀玉介面道:“我爹與龔老爺是結拜兄弟,白棋居士既然是龔老爺的好友,自然也是我爹的兄弟。所以,作為蜀家的女兒是不可能嫁給‘白棋居士’伯父的。否則亂了倫常,就是大罪過。”
祁妄點頭,繼續稱:“是。”
“那,”蜀玉小心地問:“唐烆呢?”唐烆可不在這裡,也更加不會如祁妄這般替蜀家圓這個謊話。
祁妄露出怪異的神情來,因問:“你一直不知道唐烆的身份麼?”
身份?當時對方只是與祁妄對弈下棋的人而已,蜀玉又不是江湖人,怎麼可能知道唐烆的真實身份。
蜀玉的表情沒有作假,祁妄斟酌二三,才道:“唐烆乃邪教之人,以後蜀小姐不要接觸為妙。”
邪教!這還是平民社會麼?這還是太平盛世麼?蜀玉忍不住頭腦發暈,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勉強道:“我是深閨大院中的女子,何以能夠見到那等‘俠士’,祁公子也定然不會在他面前提及我,是也不是?”
“那是當然。在龔老爺面前,這個人也是不被提及的。蜀小姐儘可放心。”
龔忘的母親是江湖之人,對江湖之事更是瞭解,在聽得祁妄與唐烆對決,導致煙嫋樓停業修葺之時,就已經讓人去探查唐烆身份。之後,祁妄被蜀老爺親自帶上門印證一番,哪有不明白其中厲害。龔老爺是一方父母官,自然更不願意金梁城的任何人與邪教有往來。
這金梁城說是龔家隻手遮天也不為過。高壓之下,煙嫋樓的‘緋聞’算是沉底推翻,與蜀玉無害了。
祁妄估摸著時辰,端看著自己的手掌肌膚又開始變化,瞬息之間,他又從那滄桑老者變成了青年才俊。
忽略園中的丫鬟們又一陣驚訝,他繼續道:“不單是他,過了幾日,等蜀家事情已定,我也就功成身退,該與蜀小姐辭別了。”
“唔,今日我即會告知爹爹,讓他準備祁公子該得之物。”周邊人多,蜀玉自然不能說她與祁妄的交易,只能這麼隱晦的提醒。
兩人萍水之交,實在沒有太多需要交代,也更是沒有留戀。
微風趟過,衣袂翻飛,轉眼間各奔東西,視同陌生人。
這些天,祁妄與蜀老爺一起,兩人早出晚歸。沒幾天,城裡對蜀玉未來夫君的猜測,逐漸湮滅;反之,秦連影即將新婚的說法得到各個版本的支援,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好幾次,秦連影都試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