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在演奏會前冠名贊助商的品牌。

誰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誰也不能一杯蜂蜜就填飽肚子,現實就是如此。可笑的是有人一直不明白,這人是葉迪斯。與其說這是他的演奏會,不如說這是他給辛博琪的禮物,滿場的觀眾,他現在只想彈給她一個人聽。

有句話叫做對牛彈琴,葉迪斯沒有看透,可騰椿語看透了。她起初是興奮,後來是瞌睡。演奏會進行到一般的時候,她的身體就一直在下滑,腦袋也越來越沉重,好幾次險些摔倒,幸好被騰椿語扶住。

騰椿語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攬著她。辛博琪像一隻貓一樣,在他的懷裡蹭了蹭,訊了個舒服的姿勢,呼呼的睡了過去。她的頭再次的偏離,騰椿語趕忙幫她扶正,這個輕微的動作弄醒了她。辛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顯然還在遊離當中。

“彈的真好。”她由衷的讚歎著。

“你聽了嗎?”

辛博琪頗為享受的閉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感受著音樂,“這小夜曲彈得真好聽。”

騰椿語聳聳肩,指了指肩膀上那一灘口水,“這是催眠曲。”

“對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在她的心理,還認為自己和騰椿語不熟,可是,他們真的是兩個青蘋果見面嗎?只怕就她一個人這麼想,騰椿語恨不得時刻放在眼皮裡面去。她還一個人在那兒嘟囔,“口水,你怎麼能去別人的衣服上呢?”

騰椿語笑著用自己的袖子給她擦唇角,“沒事兒,以後想留,對著我一個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沒問題。”

“呀!你以為我小腦萎縮啊?早知道不帶你來了,打擾我聽音樂。”

已經睡了一個小時了,還聽音樂?

這音樂會是葉迪斯親自邀請辛博琪,她當時開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這個比喻確實庸俗了,也不合適,可她那個時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說,眼冒桃心。可她沒想到的是,騰椿語一定要跟著去。

她自然不讓,“你去不太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這大黑天的,聽完了我們一起回家多安全。”

“葉迪斯會送我回來的。”

怕的就是他。騰椿語還記得三個月前,那個看似純潔的葉鋼琴,壓著他老婆玩親親的樣子呢,那個小技術,他能放心麼。

“我們是夫妻對吧,這種場合,應該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說過會配合我的。”婚後絕對配合是她的死|穴,可是這個絕對配合,是他的法寶。

果然這麼一說,她雖然皺眉,可也同意了,但是臨走又強調,“你可不許搗亂。”

你說他氣不氣,為了你他可面子裡子都不要了,你把他當成蠟筆小新一樣警告,騰椿語是有苦說不出。

演奏會結束,人全部散場,整個禮堂裡安靜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著了,這人實在沒有音樂細胞,她這次首先看了看騰椿語,這是不是一灘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著騰椿語笑,“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騰椿語的語氣有些不對,這話聽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著騰椿語的臉仔細的瞧,“你的嘴角怎麼烏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負氣,演奏會一結束,他就叫她起來了,結果她一拳打過來,又睡死過去。不是沒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們到底是沒見到葉迪斯,本來辛博琪是要去後臺找他的,可葉迪斯早就走了,當然是騰椿語趕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沒失望,坐著騰椿語的車一起回家。只是在車上又睡著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後來為這流口水的事,她還嚇了一跳,直拉著騰椿語問,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絕症嗎?還是我真的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