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縮了,不然怎麼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經,可還是帶她去醫院檢查,只為了讓她心安。十幾個專家會診,神經科的,內科的,外科的都看了,還是一頭霧水。最後還是心理學家得出了結論,做夢,而且是美夢。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出夢。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說。

騰椿語將她從車裡爆出來,沒驚動保姆,直接回房間去了。她一碰到枕頭,就像一尾魚鑽進了被子裡,很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睡夢中的她小小的一團,縮在大紅色的床裡,長髮散在枕頭上。她的髮質很好,烏黑的,從來都不染髮,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樣,喜歡很中國的東西,所以對頭髮,她一直喜歡烏黑亮直的秀髮。她許是做了美夢,唇邊始終有一抹笑意。

這件房間所有的佈置,都是大紅色的,就跟新房一樣。是他的主意,也是他親手佈置。原本騰椿語是最討厭紅色的,可現在你問他,紅色怎麼樣?他保準說,好啊,多喜慶!

算算日子,小產一個多月了,是不是該為祖國做點貢獻了呢?祖國的未來還要孩子們建設,他是黨員,思想要跟上。我不獻身誰獻身,我不侍寢誰侍寢?

騰椿語先給她脫了衣服,然後又脫了自己的衣服,期間手竟然還抖了抖。他壓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頸窩,剛開始的時候輕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後來,他的吻就越是炙熱,而她一點反應沒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會,又開始吻她的唇,呢喃著,“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聲,她才應了一聲,氣若神離的,儼然沒睡醒的樣子。

“琪琪,我們生個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來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會悶。

“琪琪?”

“嗯?”她應了,可眉頭也皺了起來。

騰椿語還要吻她,抱著她搖晃著,“我們生個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琪琪?”

“啊!”這一聲慘叫自然是騰椿語的,他哪想到,她睡著了拳頭還是那麼準確,咋就能分別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騰椿語忍著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費了。他還要吻她,結果她睡死過去了,這也不要緊,他出力就好,好不容易分開了她的腿,將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上去,就聽到吧嗒的聲音,再一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滴殷紅的血,散開成一朵小小的花朵。騰椿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迅速的衝進了洗手間。

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個晚上,淅淅瀝瀝的,一會兒有一會兒無的,每次他要去獻身的時候,這鼻血就來了。後來他這興致也給磨沒了,乾脆就坐著吃早餐,等著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畢一下來就看見餐廳裡的騰椿語,鼻孔裡塞了一團棉花。她愣了一下,隨口問道:“你又和參湯了啊。”

她這段時間一直喝人參雞湯,調養身子,騰椿語也陪著她喝,每次都流鼻血,畢竟他沒毛病,肯定不用這麼補,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著頭皮陪喝。不過也有陣子沒喝了,她現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雞湯。

“沒喝。”語氣不太好。他這樣的男人,向來自負,雖然確定了愛她,可還是有點小氣結,被打的事情,心裡還憤憤不平呢。

“難道你做春夢了?流鼻血了?”她頗為曖昧的看著他,完全是因為她總做春夢,所以也這麼懷疑別人。

騰椿語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喝參湯了。”

他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騰椿語還要上班,琪琪也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騰椿語堅持開車送她去學校,本來她不讓,他現在調到軍區去工作了,這樣一來繞了半個城呢,她嫌麻煩,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