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扯不清,追求者就不行?”

溫綿真是恨不能當場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不遠處,瞿晨光發現這一出好戲,拐著她二哥就來了,“這兒還挺熱鬧的嘛。”

原本只是陪瞿承琛到樓下散步,如今她笑看著他們亂作一團。

“這不是美劇男主嗎?二嫂,還有旁邊那帥哥,他誰呀?”

魏西喬聳了聳肩,漫不經心扯出一個笑容,看向某人丈夫,“前男友。”

瞿晨光一激動,拔高音量:“二嫂,你眼力勁兒可比我哥好得多!他那是什麼前女友呀,整個一狐狸精轉世,就想著破壞人家美滿婚姻,自甘墮落當小三兒。”

這話她愛聽,溫綿不禁向小姑眨眨眼。

瞿承琛有些不悅,揉了揉眉心,臉上的淡笑根本沒入眼裡,放在平時他早訓開了,這還不是想著要給小媳婦面子麼!

瞅著中校先生仍舊略顯蒼白的臉色,溫綿捨不得了,馬上主動解釋:“魏學長是來看親戚的,左先生是……”

左輪側過頭來看她一眼,“我在調查一些事。”他頓了頓,眉峰輕蹙,“順便找瞿太太的男人,說幾句話。”

瞿中校心裡有底,卻不好揭穿他想接近溫綿的目的,只得冷冷淡淡著道:“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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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左輪敘述,那時用汽車炸彈企圖知他於死地的,正是他們一同打擊多年的那個國際犯罪組織。

病房遠離車水馬龍,他望著窗外流動的車輛,沉沉開口:“他們主力部隊遭到重創,一定會找人報復你們。”

瞿承琛以沉默代替認同,左輪斜睨他一眼,倆人都是氣場強大的主兒,一時間冷清的屋內如有暴風雨來襲前的平靜。

“你有能力保護她嗎?”

“我的家事,不勞你越俎代庖。”

左探員目光動了動,瞿中校知道他沒聽懂,冷顏舒展著給他翻譯:“意思是你踩界了,別過分。”

左輪抬了抬眉,轉身走出房間。

瞿承琛心裡想著,等會溫綿來問,他要如何將這男人說的事情如實相告?

此外,那日生死之際,他看見那臉上帶疤的男人,真的是溫井嗎。

無論是否,出於保密原則,他要先將這件事報告莊志浩;再來,萬一那人與阿祥的死有關,她又要如何自處?

男人的眉宇間不免有了些淡淡的不安,總覺得事情並未向順利的方向發展。

那廂,溫綿與魏西喬道了別,回來剛巧碰上從裡頭走出來的左輪,倆人打了一個照面,男人的眼眸滿溢暗啞的光。

溫綿不理他,誰知那人擋住她去路,“我喜歡看見你。”

再簡單不過的一個理由,一個句子,一個男人自私而又天真的想法。

溫綿卻是又好氣又好笑,他明明也並非有多喜歡她。

“我不喜歡看見你,那該如何是好?”

左輪忽然一個側頭,對上她無奈的眼神,“那我繼續看你,你不要看我就好了。”

“那麼多未婚少女,你就不能去找一個?我瞧上次那個Magi探員可好了……”

左輪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沒給她機會把話說完。

兩個人,兩座城,兩個世界。

其實,並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相遇太晚,等不到有結果的那一天。

溫綿腦子裡的想法雜七雜八,不懂要如何才能將那些好感徹底扼殺於僅僅萌芽的狀態,她看著左輪冷靜蕭然的背影,實在是感到一種憋屈,還有些鬱悶,難道,她仍是對他太心慈手軟了些?

推門走進病房,瞿承琛站在先前左輪所處的位置,他的側臉線條冷硬,神情帶著一些凝重,這樣的畫面更顯男人有些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