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靈臺進入一種空靈的境界,開始捕捉著自己體內那股玄鐵龜異力在自己經脈中的流向,讓他感到欣慰的是,異力不僅存在,而且比之從前更加充沛,更加具有活力,竟然在有意無意之間,將他所制的穴道衝開,絲毫沒有禁錮的感覺。

當他將玄鐵龜異力試著執行了大小周天之後,他陡然自己的精神一震,整個人煥發出無限的生機,剛才那種微有不適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絲毫不顯任何中毒之兆。

這讓紀空手感覺一絲驚詫,出現這樣的情況,只能是有兩種原因,一是天外聽香之毒已化為無形,溶入了自己的身體,使自己已然變成了一具由別人操縱思想的木偶,而另外一種原因,就是自己根本沒有中毒。

這並非是沒有可能之事,以紀空手此時的武功修為,已經能夠完全洞察到自己身體機能執行的狀態,只要有一絲的異樣,就很難逃出他靈覺的捕捉,而最終讓他確定自己沒有中毒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此刻的思維和意識,都高度的清晰,而且根本就不像是有被人操縱的痕跡。

他無法知道到底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當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切正常之時,又讓他恢復了應有的自信。

就在這時,一聲低微的呻吟打斷了他的思緒,紀空手透過暗黑的光線循聲望去,不由大吃一驚,因為就在他腳下的一塊溼地之上,呂雉滿臉紅暈,靜靜地躺著,身上竟然不著一縷,她似乎如海棠春睡,又似已然暈迷,那俏臉之上隱見淚珠,有一種興奮之後的滿足。

入目看到佳人臉上的這種神情,紀空手當然明白,在呂雉的身上,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情,他的心中一動:“莫非自己剛才所經歷的並非是一種幻覺,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那夢中的褒姒其實就是眼前的呂雉!”

他忽然想起了呂雉在小樓中曾經説過的一句話,當呂翥提出要讓呂雉用天外聽香來為他種毒之時,呂雉曾道“神功未成,貿然使用,必有極大的風險!”這“風險”究竟又意味著什麼呢?

他不知道!

他趨身過去,把握住呂雉的脈息,只覺得她的脈息雖亂,卻並無大礙,只是暫時的暈迷,當他將自己的玄鐵龜異力貫注到呂雉的身體之內,只聽“嚶嚀”一聲,呂雉緩緩地睜開了她那雙動人的美眸,她滿臉驚懼,當她看清眼前的人竟是紀空手時,突然輕舒了一口氣,羞答答地垂下螓首,不敢與紀空手的目光直對。

紀空手看在眼裡,心中驚道:“莫非我真的對她做出了那種事情?”想到呂雉臉上流露出來的愛慕之情,他幾乎可以確定。

這位剛被自己佔有了處子之身的美女蜷曲著身體,緩緩地坐了起來,她的手遮擋住自己嬌挺聳立的玉峰,一臉柔弱,再也沒有了聽香榭閥主那固有的矜持,反而是又羞又喜的模樣,透出一股少女風情。

這讓紀空手憐意大生,緩緩地將手摟向她的腰間。呂雉的身體輕顫,掙扎了一下,已然被紀空手擁入懷中。

“你還痛嗎?”紀空手柔聲道。

呂雉搖了搖頭,旋即又含羞點頭。

“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紀空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迷茫,突然間微微一笑道:“除了你和我之間發生的事情之外!”

呂雉的臉上一紅,緩緩地抬起頭,輕嘆一聲道:“這也許就是我強行使用天外聽香造成的結果,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你的身上會有一種不同尋常的異力,完全不受我的駕馭,當我對你施法之時,不僅不能制人,反而受制,這也許就是報應!”

“這又何嘗不是一段情緣呢?”紀空手將她的身體摟得更緊,悠然而道。

“也許吧!”呂雉幽然一嘆道:“人道是,天下的男兒沒有人可以闖過酒色財氣這四關,而我的天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