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日耳曼人與帕提亞人交換他們的領地,

使前者去飲阿勒之水,後者求飲底格里斯河的清流,

也無法使那人的面容在我的心中消褪……”

“啊!跟我一起走,寄居在那鄉間簡陋的草舍裡吧!

那兒就是我們的家。

在那裡,我們獵鹿,或用青柳條聚起群羊,

在那裡,你跟著我,將學著如何與潘一樣歌唱……”

當達西先生再一次用他磁性的聲音不疾不徐地開始念這一篇維吉爾的《牧歌》時,伊麗莎白不知不覺,雙臂支在自己弓起的膝上,扭臉悄悄地望著他。

真是個好看的傢伙啊!

她再一次在心裡想。

無論是額前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