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皇后署理後宮,也要保重才是。”

朱皇后聞言,心裡也是一熱,道:“官家辛苦,聽說您經常親臨城頭慰問軍卒,也需萬分小心。我會同宮裡眾姐妹,閒暇之餘,編制錦圍(類似圍脖一類保暖織品),也是對前線將士的一片體恤之心。”

趙桓道:“你辛苦了,這次金兵圍城,不同今春,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

朱皇后驚詫道:“官家何出此言?難道我幾十萬禁軍也守不住東京嗎?”

趙桓苦笑道:“東京城在今春危機過後,樞密院奏請禁軍分駐各府要隘,已經分兵出去有十幾萬人,留守禁軍不足十萬。誰會想到分駐禁軍逃的逃,降的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朱皇后定下心神,說道:“我哪兒也不去,我相信官家能守住我大宋的江山社稷。”

趙桓聞聽,也是感動不已。是啊,萬一這次金兵,還是和上次一樣,掠奪一些東西,割佔幾個府郡就罷兵回撤呢?

夫妻兩個難得抽空兒嘮嘮家常,正說著話,朱遠山進來稟報,幾位大臣已經在垂拱殿等候。趙桓起身,朱皇后親自給趙桓披上斗篷,送趙桓出福寧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