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白亦!你們怎麼了?”張黧問心中自然想不出他們會如何得罪蘇嫣然。

“娘娘,娘娘,您可算是回來了…”彩蝶撲到她的腳下泣不成聲。

“到底怎麼了?”張黧聲音一冷,只覺不妙。

“怎麼了?黧妃娘娘這不是明知故問?”上座蘇嫣然開口,“謀害丁香郡主的罪名你可擔的起!”

蘇嫣然一聲喝下,白亦與彩蝶驚得又急忙趴在地上。

“本宮乃是皇后,奉皇上旨意協理六宮,沒想到黧妃竟謀害郡主,還不給本宮抓起來!”

“是!”一干帶刀侍衛齊齊一喝就向張黧走去。

“娘娘!”彩蝶驚呼,在地上爬著到了張黧身邊,生怕那些人拿她怎麼樣。

白亦張開手臂攔住一干人等開口道,“由不得你們傷娘娘!”

“反了!真是反了!狗奴才竟敢違了本宮的命令!還不給本宮殺了!”蘇嫣然怒火攻心,大喝道。

一時間淡影樓只聽的到冷冷的拔刀聲,白亦與彩蝶離張黧更近了,他們是真想護著她。

“白亦彩蝶,退下。”張黧道。

“不行啊娘娘,不能讓他們傷你!”彩蝶聲音是濃重的哭腔。

“讓你們退下,沒聽到嗎!”張黧一喝,不由分說邁過他們,站在殿內正中央,直視蘇嫣然的眼睛,“皇后娘娘有什麼事儘管衝著我來。”

張黧毫不退讓,眼底鋒利的光竟讓蘇嫣然有些氣虛,暗自握緊了手才開口,“黧妃,你真真是不知悔改!證據確鑿還不服罪!”

“還請皇后娘娘告知,我何罪之有?”

“看來黧妃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蘇嫣然冷笑,“今日你約丁香鴛鴦湖一敘,丁香自欣然前往,卻不料想你竟將她硬生生推進水中!若不是本宮婢女銀月路過搭救,想必丁香早已歸西!黧妃你現在才回宮,豈不是怕事情敗露才不敢回來?”

“丁香可還好?”丁香落水,怎麼會這樣?那她現在有沒有事?

“恐怕要讓蘭妃失望了,丁香福大,還活著,怕是一會兒就醒來指證你了。”

什麼跟什麼?張黧對於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根本嗤之以鼻,果然為了構陷她蘇嫣然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請問除了銀月之外還有何人看見臣妾推丁香入水?”

“只有銀月還不夠嗎?黧妃還嫌不夠恥辱嗎?還想要多少人看到?”蘇嫣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急忙說道。

“銀月是皇后貼身婢女,說的話自然是按照皇后的意思。”張黧唇角一勾,竟然是一笑。

蘇嫣然正欲開口,卻聽聞一旁太醫道,“皇后娘娘,郡主醒了。”

張黧道,“皇后娘娘,既然丁香醒了,何不一道隨我去看看?”她便不信,丁香還能陷害她。

蘇嫣然這下是真的笑了,笑張黧死到臨頭還不知,“本宮正有此意,黧妃,請。”

二人一同步入寢宮,丁香果然已幽幽轉醒。

“丁香妹妹!快讓姐姐看看,怎麼就落水了?你可還好?”張黧急忙坐在床榻前,握住丁香的手。

卻不料丁香竟是急忙抽出被握著的手,目露驚恐,縮至床腳,“黧兒姐姐,丁香做了什麼錯事,你為什麼要推我入水!”

☆、(二十六)欲加之罪何無辭

“傳本宮懿旨,黧妃惡毒心腸,滿腹妒忌,因皇上寵愛丁香郡主,遂推丁香郡主入水欲除之,此等惡毒婦人後宮留不得!來人啊,拖下去,杖斃!”蘇嫣然眼中是得意的光,口中是惡毒的話。

只是一屋子侍衛無人敢動,誰人不知如今黧妃娘娘正得盛寵,杖斃這等酷刑,未免是太重了。

若是皇上日後怪罪下來…

“本宮的懿旨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