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平搖了搖頭,就走過去輕輕對牢倌說道:“老哥子,委屈你了,你就當什麼事兒都沒有看見,上面如果要追究責任,就說是鋼珠大俠乾的,rì後,等秘書長鹹魚翻身後,他一定不會忘記你的,你就等著享受榮華富貴吧。”

吉平話沒說完,就迅速將那牢倌扳轉身去,用食指在他的田中穴位上狠狠一點,然後,猛然將昏迷不醒的他推進牢房裡關了起來,這才帶著陳軍急急忙忙的向石梯那邊奔去。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跟蹤在後面的張遼及張文成看得清清楚楚,見吉平他們放出陳軍朝這邊走來,張遼頓時大吃一驚:“糟糕,得趕快躲閃,否則會被他們發現的。”

於是,在情急之中,張遼與張文成急忙躲進一個黑暗的死角,憋住氣,眼睜睜的看著陳軍他們從面前經過,怎麼辦?看見張遼那一籌莫展的樣子,張文成就再以沉不住氣了,只見他急忙抽出腰間的手槍就準備對陳軍下手。

說時遲那時快,張遼一把將張文成的手槍按住,輕輕‘噓’了一下,提醒張文成稍安勿躁,悄悄尾隨他們出去後再見機行事。

在吉平那咄咄逼人的yín威下,崗亭裡的衛兵只好傻乎乎的看著陳軍在自己的面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

“不好,牢倌怎麼沒有出來,不行,得馬上進去看看。”猛然間,那衛兵終於感到了異樣,於是,就將他那‘AK—47’型衝鋒槍往肩上一挎,迅速向關押陳軍的牢房奔去。

“老哥子,老哥子,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醒呀,快醒醒呀。”那衛兵看見牢倌人事不省的被反關在牢房裡,頓時就傻了眼,急忙隔住木柵欄大聲的呼喚起來:

見牢倌沒有任何反應,那衛兵這才感到問題的嚴重xìng,於是,慌了神的他才十萬火急的奔回到崗亭裡,準備打內線電話向鄭營長彙報。

“兄弟,慢著,這是阮主席的意思,他老人家已經到這‘屠龍閣’來啦……。”那衛兵還沒來得及拿起電話,就被一隻大手給緊緊的按住了,同時,耳邊響起了一種男人那渾厚的聲音:

那衛兵急忙抬起頭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阻擋自己撥打電話,可是遲了,一隻虎虎生風的拳頭已經硬生生的砸在自己的臉上,頓時打得他眼冒金星,鮮血直流,在他歇斯底里那驚駭的慘叫聲中,站立不穩的身體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崗亭裡。

一不做二不休,那黑影得勢不饒人,見那衛兵倒地不起,便‘刷’的一下從腰間拔出一把軍用匕首,一個箭步搶將進去,慘無人道的將那閃爍寒光的匕首刺入了那衛兵的胸膛。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又再度從衛兵那鮮血淋漓的嘴裡傳了出來,響徹了負一層牢房的每個角落:

“嗨,這是怎麼回事兒,是那兒傳來的鬼叫聲呀?半夜三更的瞎胡鬧。”負一層幾十個牢房裡的犯人們被慘叫驚醒後,都開始亂哄哄的叫罵起來:

那行刺的黑影見衛兵的臉sè在身體的痙攣中漸漸變白,鮮血正如湧泉一般往外流淌,他知道,那衛兵已瀕臨死亡的邊緣,於是,就冷漠的拔出匕首,在那漸漸停止抽搐的衛兵身上擦了擦血跡,然後輕輕退出崗亭,從從容容的順住石梯想溜之大吉。

“糟糕,還有那個牢倌呢,他不是知道吉平將陳軍放出去了嗎?此人決不能留下,得馬上殺人滅口。”想到此,那黑影突然收住逃走的腳步,又急忙回過頭來,在犯人們那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的向關押陳軍的牢房奔過了去。

“牢倌哥,你醒醒,你醒醒呀……。”那黑影來到陳軍的牢房前,見牢倌昏睡在牢房裡,就知道吉平對他做了手腳,於是,就隔著木柵欄輕輕的呼喚道,看看牢倌是否真的死了:

可是,那牢倌仍然紋絲不動的躺在牢房裡,完全不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