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山運進來,再由老宗吉那裡轉往拉薩販賣。錢串子仗著王啟海在青海經營二十餘年的人脈,可以在那一帶暢通無阻,這一條才是長期有效地財路。

雲丹聽完就瞄了阿奴的胸口,生完孩子之後那裡大了不少:“上次人家成親,你送人傢什麼?還敢跟她合作?”

阿奴臉一紅:“沒看見是阿仲的筆記嘛,再說了,王衙內筒子一樣是母喪加國喪,跟沈夫子一樣悲催地等了近四年才得以成親。阿奴記恨他們父親當年議論自己胸部的大笑,算準了人家成親的日子,特特從南邊運了兩大車青木瓜,在新娘子剛剛進門時以梁王賞賜的名義跟著後腳運進去,祝錢串子和王衙內早生貴子。

錢串子的父親當年事王啟海的親兵,後來跟西夏幾次大仗,兄弟們死傷殆盡,他整日裡忙著找棺材。受傷退伍之後娶妻生女跟著王啟海過活,乾脆以賣棺材為副業,只是要軍隊裡需要那物事,他本來只收本錢。而且還有一項業務,代軍隊送戰死弟兄們的骨灰回家。所以在青海軍隊裡很受尊重,這次來得都是兵痞,有些跟錢串子混得很熟,看見那木瓜,再看看新娘子的平胸,不客氣的鬨堂大笑。

婚禮被攪局,加上那些弟兄們足足嘲笑她到現在,即使阿奴和劉仲雲丹派來的人奉上結婚厚禮都不能平息錢串子對阿奴的憤怒。

所以雲丹才覺得這項建議不靠譜。

阿奴卻胸有成竹。當年他們給謝禮的時候,那個錢串子看見雲丹的紅寶石,那小眼睛亮的超規格,一看就知道也是個見錢眼開的。

才剛剛走下樓梯,雲丹看見拉姆正在朝拉隆走去,連忙捏了捏阿奴的肩膀,“你看,拉姆今晚能成不?“

拉姆也想對了一件事,王爺夫妻兩個是很有些惡趣味。

拉隆拉著他們十幾年,忠心耿耿,一家老小都曾被拉隆救過性命。不過這傢伙除了武藝高強,那腦容量跟王衙內是一個等級的。就是給他一塊領地,只怕那天也會被他睡女人睡沒了。

阿奴有心給他成個家,無奈他浪蕩習慣,找個女人管束自己的事他可不幹。牛不喝水強按頭的事阿奴做不出來,也就算了。如今看這個拉隆愈挫愈勇,雲丹和阿奴好奇之餘打起賭來。雲丹很瞭解拉隆,他絕對是寅吃卯糧的傢伙,對家庭一點概念也無。不過阿奴看好拉姆,那姑娘來自草原,據說會點摔跤,賽馬會上騎馬拔杆的本事不會比雲丹的那些勇士差,是個狠角色。

打穀場上歌舞喧天,雲丹在主席上弄了個火鍋,裡面魚翅,海參,魷魚,瑤柱,金鉤,口蘑,粉條,夾雜著孩子愛吃的肉圓雞湯,用酸湯沾著吃,味道鮮美絕倫。阿奴嚐了兩口:“你從醉月樓學的?酸湯不錯。“

雲丹看見小槿愛吃,連忙吹涼了喂她,邊回答:“上次看見了,回來試了一下,難得的是千里迢迢帶這些食材,忘記帶醬料了,乾脆用醃製酸青菜的酸汁。“

阿奴一聽是醃菜汁就停了下來,連忙阻止雲丹去沾那醃菜汁:“醃製的東西別給孩子吃,那個要是沒醃熟的醃菜會吃死人的。”一面吩咐收起那些酸汁,一面叫人去泡煮阿坤帶來的芒果乾。

雲丹嚇了一跳,連忙從小夕槿嘴裡用摳出小半粒肉丸,小夕槿楞了楞,她吃的正歡,轉眼嘴裡空空如也,砸巴了一下嘴,真的沒了,委屈得哇哇大哭。

見她哭得飆淚,真是傷心了,那可不多見。阿奴連忙笑著將她的兒童椅轉過來,正好對著哥哥夕洛。小夕洛還沒來得及吃肉玩,嘴裡正塞著滿滿的神仙粥。小槿一看不哭了,抬頭看向母親,細聲細氣地指著哥哥的粥:“要。”語氣堅定,不容置疑。這是他們剛學會的詞。

阿奴得意地朝雲丹一揚眉。她發現只要兩孩子在一起吃飯,絕對比分開喂得又多又快。之前雙胞胎老打架,吃飯的時候也不消停,阿奴只好將他們隔開,沒多久發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