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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些陶罐,下面都是一坨坨的銅塊:“還要運到打箭爐去。”磨西沒有鐵匠。
阿羅一咧嘴:“我再走一段就是,不過就是雅家埂難走些。”
雅家埂現在大雪封山,道路難辨。可是現在不走,春天雪化了以後,滴水成冰,就更難走,只有等到夏天。
阿奴想想:“也好,不過最好再找附近的老獵人做嚮導。還有把這些罐頭給卓瑪送過去。”
阿羅摸出一個大大的信封:“這是船上的人連貨一起交給我的,說是他們家少家主送給安國公及夫人的新婚賀禮。”
雲丹撕開寬大的信封,裡面是一副畫。阿奴伸長脖子,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一副工筆畫,背景是蔚藍的大海,然後是一艘海船的船頭區域性,船頭上站著兩個人,雲丹才看一眼,便勃然作色:“阿奴!”
阿奴見勢不好早已腳底抹油,飛也似地跑去找羅桑了。
阿羅也看見了畫上的人,見準妹夫翻臉,嘿嘿假笑兩聲,轉身也跑了。
趙惜和拉隆好奇的湊過來,只見船頭那兩人正相依相偎,情意綿綿,那兩張臉惟妙惟肖。趙惜低呼一聲,雲丹喝問:“這男人是誰?”
趙惜皮笑肉不笑地退後兩步想跑,卻被達熱等人擋住,她苦笑一下招供:“是陸家少家主,叫陸塵翼。”
他顯然為這個介紹太簡短而不滿意。趙惜被他鷹一樣的利眼盯的心裡發寒,只好又擠出一點:“這些東西就是他賣給阿奴的。”
雲丹挑眉,她連忙擺擺手:“他們沒什麼的,不過是我們查到他在走私,阿奴要挾他而已。”就是有什麼也不能說啊。
雲丹還是盯著她,趙惜打哈哈:“看樣子他不是很喜歡被要挾,哪怕是兩個美人。”她很講義氣的把自己摻和進去。
雲丹伸手就把畫燒了。
阿奴還沒來得及找到父親,就被趕來的雲丹一把扛走,直走到自己屋裡才把她扔在床上,他俯下身惡狠狠地命令:“說。”
阿奴掙扎了一下,被雲丹居高雙手固定住,三兩下解開兩人的袍子,突然撲下來在阿奴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她尖叫一聲。他又湊到唇邊,阿奴嚇得頭一偏,雲丹悶笑兩聲,順著她的脖子一點點的齧咬,她癢得咯咯笑,大扭起來,雲丹抬起頭,長眼微眯:“你怎麼認識他的?”
“搭他的兵船。”
太簡單,雲丹又湊到另外一邊的耳朵上,阿奴嚇得叫起來:“然後就發現他走私了。”
雲丹冷笑一聲:“他有非分之想?”阿奴不是個喜歡惹事的,沒事不會去找一箇中原世家的麻煩。不過以她的容貌,只有別人惹她的份,那個姓陸的肯定意圖不良,甚至付諸實施來著。
阿奴點點頭。
“還有什麼?”雲丹一低頭,咬在她胸前。阿奴低哼一聲,聲音嬌媚入骨,雲丹聽得血衝腦門,忍不住手放下來在她胸前重重地揉捏,阿奴趁機脫出手來,在他身上刮劃一氣,偷偷地往下探:“沒什麼?就是討厭他看我。”
那倒是,阿奴很討厭被人圍觀。雲丹被她摸的忍無可忍,阿奴又湊上來含住了他的唇,雲丹也想回應,她卻輕輕一笑躲開,又湊上來,丁香小舌描了描他的唇鑽進他的口裡,雲丹悶哼一聲,追上去含住狠狠地吸,阿奴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兩人交纏在一起,雲丹被她撩撥得滿腦子漿糊,早把要質問到底的事情忘得一乾而盡,等到雲散雨收,阿奴又睡著了。
雲丹第二天想重提舊話,就被心懷鬼胎的未婚妻當眾堵住了他的嘴,他忍不住回應,隨後又是一場激烈運動。如是幾天下來,隨時可見熱氣騰騰的曖昧場面,兩人總是吻得難解難分,吻技大有提高,雲丹的逼供半點進展也無。漸漸的也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轉眼冬去春來,雲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