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了下來。

就在薩利赫快要把腰彎斷了的時候,才聽到阿維葉說道:“現在我大食境內亂戰已起,此時此刻絕不是意氣用事之時,如果我們父子兩人不能團結一致的對付其他貴族,到頭來……我們大食的王室,就將被其他貴族替代。你明白嗎?”

“父親……。”薩利赫抬起頭,看了一眼深沉的阿維葉,斟酌了下說道:“孩兒明白,但……孩兒還是希望能夠全權與哈桑決鬥,這樣一來,當有一天孩兒……如果繼承了父親之位,也有足夠的威望跟資歷讓那些反對我們的貴族們另眼相看,以及尊重孩兒,而不是認為孩兒只是因為父親您的庇護,才能坐上這君主之位。”

阿維葉聽著薩利赫的話語,眼皮子則是猛烈的跳著,兩邊的太陽穴噗通噗通一鼓一鼓的,但最終還是沉下了氣:“你決定了也好,沒有決定好也罷,但如今這般形勢之下……父親如今只剩下你這麼一個繼承人,父親絕不能允許你出任何差錯,因為到時候……自然是便宜了那些貴族,給父親一些世間,我們父子一同評判我大食內亂後,再行商議此事如何?”

薩利赫望著阿維葉那雙真誠的眼睛,心中自然是知道這已經是父親最大的讓步了,但心中對權利的**,卻是讓他怎麼都無法壓制下來。

特別是當看著那一片正在清理的廢墟,眼前浮現李弘無論是在大唐,還是大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權傾朝野的樣子,他就恨不得立刻能夠逼迫父親退位,把大食的王室權利集中在自己的手上,像李弘那樣,站在大食的權利之巔上。

所以,面對阿維葉的退步,薩利赫只是無聲的搖了搖頭,用行動表明他並不滿意阿維葉的答案。

看著薩利赫離去的背影,阿維葉心中就如同昨夜裡薩利赫翻譯那番唐話一樣,恨不得立刻把李弘碎屍萬段。

一道接著一道的命令,從李弘回大唐的路線上,像是插了翅膀一樣飛回到了大食的都城,那些標註著骷髏頭的地方,沒有一處被落下,統統在李弘經過後,爆發出了地震山搖的巨響,然後綻放出了熊熊大火,不管其路上是否前有阻截,後有追兵!

就像是當年奧運會上的綻放的大腳丫子煙花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在那條前往大唐的路線上綻放,有如給李弘一行人送行一樣。

哈桑離開都城後便馬不停蹄的想要抄近道阻截李弘,大食的明爭暗鬥關起門來都好說,但如果讓一個外人,在攪亂了一灘渾水後,還帶著大食貴族送與的無盡財富跟美女,順順利利的回到大唐。

到時候一旦世人皆知,不單是阿維葉為代表的皇室臉面丟盡了,就是他哈桑哈瓦利吉家族,也自然是顏面無光,何況,如果一旦在與阿維葉的鬥爭中勝出,那麼討伐大唐李弘給予大食的今日恥辱,必然是勢在必行的。

所以不論如何,自己為了爭取其他貴族的支援,還是暫時的向李弘收一些利息,他都與阿維葉一樣,可以一邊內鬥,一邊阻截李弘回大唐。

只是兩人在這一路上派出的精兵強將,特別是依附在兩大貴族羽翼下的其他貴族跟豪門,在這一路上為阻截李弘可謂是損失慘重。

而且加上還有人從中作梗,幫助大唐的太子一路往東返回大唐,這讓他們在追擊李弘的過程中,遇到了極大的困難。

科爾多家族作為在大食都城與李弘來往最少的家族,卻在這一路上,像是護衛大唐的太子一樣,一旦發現有追兵,不問緣由上去就是一通亂戰。

甚至有時候還能夠在大唐的天雷助威聲中,全殲前來阻截大唐太子的其他貴族。

哈桑的弟弟侯賽戰死,頭顱被李弘親自割下,連同哈瓦利吉家族的旗幟,被李弘掛在頂端,插在了道路的中央。

當哈桑終於快要追擊到李弘,只差半日的路程時,終於在那面旗幟與他弟弟侯賽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