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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李昭棠陰沉中飽含著警告的臉龐,笑道,“那些宮妃平時寂寞無聊,也願與他玩鬧,結果有封情詩不知怎地落到小棠兒母妃手中,淑妃娘娘批了句‘文理不通,字跡不整’便送到我書房裡,從那時起,教小棠兒寫詩作賦的重責就讓楚某人擔了。”
江樓靜靜聆聽,腦中幻想李昭棠年幼時水噹噹粉嫩嫩的樣子,不由得會心一笑,在桌下握住李昭棠的手。不太樂意被揭老底的小王爺輕咳一聲,打了個哈哈,道:“楚先生,今日巷中偶遇,也算有緣。”
楚瑛笑得有絲奸猾,撫著下巴道:“終究是年輕人膽子大,在巷子裡也敢行那閨房之事,小棠兒,若不是認出是你,我還不打算開口哩。”
李昭棠嘴角抽動了幾下,一陣後怕,心想當時他要是緘口不言,豈不是白白看場活春宮去,那自己的臉該往哪兒擱?!思及此,他狠狠瞪了始作俑者江某人一眼,對方卻不以為然,一隻手直爬到腰上來,不著痕跡地輕揉細捏,弄得李昭棠面紅耳赤,坐立難安,楚瑛看在眼裡,曖昧地點點自己的嘴唇,取笑道:“幾年不見,小棠兒怎變得這麼害羞了?還記得你第一個親嘴的人是誰嗎?”
江樓臉色一下子變了,以打量情敵的目光一遍遍掃過楚瑛,李昭棠覺出他手指間加了力氣,腰部傳來微痛的感覺,隨後是酥麻的熱度泛上,只覺得有口難言,又捨不得拂開江樓的手,只好坐近了些,半邊身體靠在江樓身上,清了清嗓子,問道:“先生今後有何打算?”
楚瑛丟了塊杏仁糕入口,沉吟了片刻,神情變得嚴肅正經起來,道:“李容亭登基之後,我就開始找你了,猜到你可能躲在這裡,果然讓我遇著了。”
“哦?”李昭棠被勾起了好奇心,一手支腮,道,“先生真能料事如神?”
楚瑛懶洋洋地擺手,道:“從小滄山下來,只有三條路,一條水路,順歧月江而下,風大浪急,行船要受顛簸之苦,你肯定不願意;另一條要翻過羸因山,路途艱險,斷壁千仞,依你的性子,也定然不肯去吃那種苦頭;最後一條路,便是繞過成州,潛入清源鎮周邊的山林中,伺機再走官道前往定州,然而定州官道處處設崗,朝廷欽犯想透過是萬萬不可能,所以,你必然滯留在這山中。”
一席分析聽得二人連連點頭,江樓突然心中一懸,問:“楚先生能想到這些,那容王豈會猜不到?”
楚瑛給了他個“你且安心”的眼神,笑道:“他若有我一半聰明,你和小棠兒還能在此逍遙嗎?”
看來此人的自負與疏狂倒是沒減半分,李昭棠忍不住語帶微嘲,道:“先生不是有免死金牌嗎?何必躲藏?”
楚瑛斂了笑容,凝視了他半晌,正色道:“小鬼,你記住,免死金牌能免一死,卻免不去‘生不如死’。”
安置楚瑛在隔間住下,李昭棠拖著一身睏倦草草清洗過後,合身撲倒在床榻上,一動也不想動。
可惜有個打翻醋罈子的人偏偏不讓他安生……江樓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睛道:“小棠兒乖,告訴哥哥,你第一個親嘴的人是誰?”
“我哪記得這些?”李昭棠漫不經心地拖過一個枕頭,打了個呵欠,道,“宮裡的后妃,可是讓我親遍了的。”
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卻見江樓的臉黑得像鍋底一樣,整個人朝他壓過來,一手撐在他頸側,低頭道:“那,你親過楚瑛沒有?”
李昭棠瞪了他一眼,道:“你胡說什麼?!我豈會對他起心?”
江樓心裡舒坦了些,一手解去李昭棠的單衣,只留薄薄的褻褲,一雙手撫上弄下,李昭棠很快低喘起來,迷茫地看著他,江樓壞壞地一笑,低頭啃咬他的耳朵,道:“乖乖小棠,自己把褻褲脫下來。”
李昭棠滿臉通紅地朝下看去,見兩個人都慾火正熾,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