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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我對李秀樹行事作風的一個推斷。李秀樹如果真的要對付房衛、習泗,他就不會在昨晚來對付我們了。他這樣做的目的,是想控制住陳兄,保證棋局由他操縱勝負,這樣即使卞白的棋技不如陳兄,他們也可以奪得銅鐵的留易權。而殺房衛、習泗,只是萬不得已時的下策,就算他們能夠殺了房、習二人,一旦卞白的棋藝不敵陳兄,豈不也是白費力氣?”
“不過,若他們殺了房衛、習泗,儘管他們無法得到這貿易權,但至少也讓劉邦、項羽亦空手而歸,豈不也同樣達到了他們的目的?”龍賡忍不住提出異議。
“這就是李秀樹的聰明之處,我們可以試想一下,如果棋賽那天,房衛、習泗已死,只有卞白一人參賽,這卞白又是韓信的人,那麼就是再笨的人也可以看出這是韓信搗的鬼。以劉邦、項羽的頭腦,當然不會看不到這一點。如此一來,勢必對韓信的野心有所察覺,從而加強防範,甚至實施打擊,這種局面當然不是韓信與李秀樹希望看到的。”紀空手的思路非常清晰,一五一十説來,絲毫不顯破綻,顯然對這些問題深思熟慮。
“假如他們連卞白也殺了呢?”龍賡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李秀樹以高麗親王的身分,擁有北域龜宗、東海忍道與棋道宗府三派的勢力,但這三派雖然在他的控制之中,卻只有北域龜宗才算得上是他的真正勢力。而卞白既然敢來參賽,説明棋技不錯,必然是出自於棋道宗府,如果李秀樹就這樣無緣無故地將之擊殺,只怕難以服眾。”紀空手斷言道:“所以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極小,李秀樹更不會為了韓信而自損實力。”
“如果這些事情都不可能,那就有些讓人難以琢磨了。”龍賡攤開雙手,一臉苦笑。
紀空手卻並不氣餒,閉起眼來,似乎在想著什麼,老半天也不見動靜。
陳平與龍賡苦於自身內力受制,精神大是不濟,似睡欲睡間,卻聽紀空手一拍手道:“對了,一定是這樣的。”
陳平與龍賡精神一振,道:“莫非你已想到了他們下一個目標是誰?”
“其實我們想得太多,所以誤入了岐途。”紀空手微微笑道:“李秀樹此行夜郎的目的,無非是不想讓劉邦和項羽任何一方得到這銅鐵的貿易權。既然如此,那麼他只要讓這棋賽不能進行下去,就同樣可以達到目的,陳兄,你説是也不是?”
“的確如此。”陳平點了點頭,臉上卻帶著幾分疑惑道:“可是棋賽乃是夜郎王欽定,已經張榜公佈天下,豈能説廢就廢?要想讓棋賽不能進行,除非是夜郎王欽準才行。”
“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夜郎王才會下令停辦棋賽呢?”紀空手問道。
陳平想了一想道:“這第一種情況是我出現了意外。主辦方既然缺席,這棋賽自然就比不下去了。”
紀空手點頭道:“經過了昨夜的兇險,想必李秀樹不會重蹈覆轍,所以這種情況可以排除。”
“第二種情況,就是貴賓方缺席。不過這種可能性經過你的分析之後,恐怕發生的可能性也不大。”陳平道:“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在通吃館內發生了大的變故與意外,致使棋賽無法舉辦,但是這種可能性只怕也不存在。”
“你真的這麼自信?”紀空手似笑非笑道。
第九卷 第十章 面臨戰火
陳平不由躊躇起來,考慮良久方道:“我陳家本為暗器世家,故此家中的子弟習武者不少,其中也不乏武道高手,應該可以控制通吃館內的局勢。而金銀寨的城守刀蒼將軍一向與我交好,手下有精銳五千,完全能夠控制金銀寨內的整個局勢。有了這兩股力量,應該不會出現大的問題。”
“你這些力量的確可以應付城中發生的一些變故,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李秀樹人在暗處,萬一生出事來,只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