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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難道説……”紀空手的心中一動,雖然無法看清這女子的面容,卻一眼就認出搭在床欄邊的衣物正是靈竹公主常穿的飾物。
紀空手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立時上前,因為他看到那堆衣物中竟然還有女人所穿的小衣與裙褲。
“異邦女子風俗不同,是以講究**入睡,而我乃一個堂堂男子,焉能做出輕薄的舉動?”紀空手自從踏入江湖之後,無賴習氣已銳減不少,換作以前,他倒也不在乎,只管叫醒她來隨他走。如今他身分不同,已成大師風範,自然不敢貿失行動。
當下他輕咳了一聲,沉聲道:“靈竹公主,在下左石,特為相救公主而來,還請公主穿好衣物,隨在下走一趟。”
他的聲量雖低,卻隱挾內力,束音成線,相信縱是熟睡之人也會驚醒,但讓紀空手感到詫異的是,靈竹公主竟然沒有一絲的動靜。
紀空手心中奇道:“莫非這靈竹公主並非與李戰獄合謀,而是中了mi魂藥物,致使神智盡失,遭到劫持?”
他微一凝神,耳聽靈竹公主的呼吸聲雖在,卻緩疾無序,正是中毒之兆。
當下紀空手再不猶豫,暗道一聲“得罪”,竟然連人帶被裹作一團,挾於腋下,便要破牆而去。
木牆厚不及五寸,以紀空手的功力,破牆只是舉手之勞的小事,但是他的身形剛剛掠到木牆邊,就佇立不動了。
他無法再動,因為他的手剛剛觸到木牆的時候,突然心中一緊,警兆倏生。
流動的空氣中瀰漫著兩道似有若無的淡淡殺氣,一在木牆之外,一在紀空手身後的三丈處,一前一後,已成夾擊之勢。
紀空手並不為他們的出現感到意外,反之,他們若是不出現倒顯得是出人意料之外了。靈竹公主既然是他們手中的一張王牌,他們當然不會不看重她。
所以紀空手顯得十分的冷靜,絲毫沒有驚懼。他惟一感到奇怪的,是在他身後的這道殺氣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伴隨著自己,一直沒有消失過一般。
他有一種回過頭來看看的衝動,卻最終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心裡明白,此刻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成為對方選擇出手的最佳時機。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讓對方根本無從下手,形成僵局。
“放下你手中的人,你也許還有逃生的機會。”在紀空手身後的那人竟然是剛才還非常狼狽的李戰獄!聽其語氣,他似乎已經忘了剛才的教訓,重新變得孤傲起來。
“你似乎很天真,天真得就像一個未啟殺蒙的孩童。”紀空手笑了一笑,聲音卻冷冷地道。
“天真的應該是你。”李戰獄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譏諷的味道:“如果你認為你帶一個人還能在我們的夾擊之下全身而退的話,那麼你不僅天真,而且狂妄,狂妄到了一種無知的地步!”
“敗軍之將,何須言勇?”紀空手的臉上閃現出一絲不屑。
“你真的以為我不是你的對手?”李戰獄説得十分古怪,好像剛才那一戰逃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難道這還要再向你證明一次嗎?”紀空手正欲笑,可笑意剛剛綻放在他的嘴角間時,卻被凝固了一般。
他已無法笑,也笑不出來,因為他突然間感到李戰獄的確像換了個人一般,就像他手中緊握的那杆槍,鋒芒盡露。
這是種很奇怪的現象,沒有人能在一瞬之間讓自己的武功形成如此之大的反差。當這種現象出現時,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剛才的一戰中李戰獄有所保留。
剎那間,紀空手明白了一切,更明白了自己此時此刻才置身於一場真正的殺局之中。
楚漢相爭,馬躍車行,敵我之戰,刀劍之爭,惟有勝者才能控制全域性。
紀空手的心底湧起了無限的殺機,對他來説,既然這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