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那就是被嚇壞了——三個廟祝不許我們跟您說啊。

他們不敢說,又不敢騙老主持,只能含糊其辭地回答,“我們不太懂,不過醫主說了……李大師的醫術,幾近於道!”

“幾近於道?”朱主持又被嚇了一大跳,他當然知道這樣的評價有多高,“不可能吧?只是九鳳齊鳴針法而已……他真是這麼說的?”

真是有點不服氣啊,他知道九鳳齊鳴的針法牛,桂一男死後就成為絕響了,但那也僅僅是絕頂針法而已,說什麼幾近於道,一套針法還真不夠格。

尤為令他鬱悶的是,三徒兒可是還沒這麼評論過自己這個師父!

道童心裡忐忑,卻是不敢回話,他們位置低下,不管是主持還是三個廟祝,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朱主持等了兩天,不見李永生來行針,少不得又將二徒弟喊來,“針灸不是應該持之以恆的嗎?李大師這兩天怎麼不來行針?”

二廟祝嘆口氣,面無表情地回答,“他說行針一次,很傷元氣,要休養幾天。”

第五百一十四章 暴露了

二廟祝是真的不敢有任何表情,師尊可已經是高階化修了。

他隨便裝出一個表情簡單,但是萬一弄巧成拙,就不美了。

“那可是麻煩他了,”朱主持嘆口氣,想一想之後,又出聲發話,“多休養幾日也是無妨。”

他才想著體諒對方一下,結果第二天一覺睡起來,感覺身體又好了不少,然後他認真感受一下,果不其然——又在睡夢中,被人針灸了。

更令他鬱悶的是,神庭顯然又被人封鎮了。

這尼瑪還沒完了?

朱主持心裡很不平衡,你敝帚自珍,我能理解,但是你哪怕是趁我醒著的時候,直接表明封鎮的意思,我也能接受,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偷摸摸地封鎮,這算怎麼回事?

不過三個徒兒都沒表示出異議,想必……另有說法?

朱主持本有心請來李永生,一來表示感謝,二來也說一說這個事情。

但是對方趁人沉睡的時候封鎮,顯然是不欲聲張此事,他貿貿然點明的話,也不是做人的樣子,本來是個好事,反倒弄得不好了。

與此同時,李永生在跟三廟祝交談,“你好好看我的針法,我最多再行一次針,就要離開了,你若還是掌握不到精髓的話,你師父就只能慢慢將養,或者隨我南下了……嗯,還得帶上二郎神眼。”

“我哪裡能掌握了精髓?”不平真人愁眉苦臉地回答,“李大師你只管留下,南方有什麼事情,我二郎廟傾盡全力,也要幫你辦了。”

是永馨希望我早點回去啊,李永生頗有點無奈,“我在朱雀城小有基業,博靈郡也即將受到三湘亂局的影響,我的道友還在那邊,你懂的……”

道友本來只是個稱呼,是個中性詞,就像地球上的“小姐”一樣,但是非常不幸的是,現在的中土國,道友前面沒有冠以姓或者名的話,這二字也就代表了其他含義。

三湘亂局?不平真人的嘴角抽動一下,你還真是管得多啊。

不過涉及伴侶的事情,他倒是能理解,誰都年輕過,他想一想之後發話,“我二郎廟可以派出最少一名化修和十名司修,幫你前往南方辦事,也願意為李大師支付診金……不拘多少。”

此前李永生的費用,都是算在公孫家的頭上,現在人家要離開了,公孫家不可能攔得住,那他也只能拿出空白支票來——說吧,你打算在上面填多少?

“你這人,”李永生氣得笑了,“這真不是診金的問題,你覺得我差錢嗎?”

在寫出《拯救戰兵雷鋒》之前,你是差錢的!不平真人非常確定這一點,因為他已經打聽到了太多關於李永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