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狀,指尖滑過他的鼻樑,落在他潤紅的唇上。

“蕭月!”我大驚小怪地叫道:“原來你也長得馬馬虎虎啊!”

蕭月沒有生氣,也沒有理我,深潭般的眸光翻湧不定。

我用手指在他軟而韌的唇瓣上按了按,突然覺得這個觸感很好玩,於是又按了按。

蕭月的臉又泛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然後他猛地抬起頭,曲起手肘撐著下巴,在上面俯視著我。

“幹嗎?”我瞪他。

“你不是要個孩子嗎?”他低醇的聲音,與往日不同。

我疑惑地望著他,不明白他在搞什麼鬼。

然後他低下頭,被我施虐過的唇,輕輕地壓在我的唇上,潤潤滑滑的,輾轉摩擦。

我的眼睛瞪得老大:果然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在我正猶豫著要不要一拳打下時,他終於彈開了,帶著一臉意義不明的笑,輕聲說:“這樣就有小孩了。”

我愣了愣,已經揚到半空中的拳頭也停了下來,“這樣就有了?”

“是啊,”他篤定地點點頭,然後站起來,拍了拍衣襟上的雜草,又向我伸出手,“回去吧。”

我抓住他的手,一個鯉魚挺身得翻了起來,心情大好。

要有個孩子了!要真正成為大人了!

番外 影的傷疤

從那天以後,蕭月變得怪怪的,總是未語臉先紅,莫名其妙。

我懶得理他,只是埋頭思忖著什麼時候有孩子。

有一天吃罷晚飯,大伯說:西門叔叔明天就到了,乖乖回去,以後別再亂跑了,知道嗎?

我愣了愣,明天就回宮嗎?

可是……我還沒有孩子呢!

我埋著頭將碗裡的米飯扒拉完,然後扯了扯大伯的袖子:“我有話要對你說,悄悄地說。”

“什麼事?”大伯很慈愛地笑問。

“你出來一下,”我低下頭,蟻蚋般的嘀咕,“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大伯放下筷子,很寵溺的被我拉到了門外。

出門的時候,我看到蕭月憋紅了臉,埋頭猛吃,不知是忍著笑,還是忍著尷尬。

山谷的白天很短,黑夜很長,此時的天空,已經晚霞漫天,太陽慢慢沉向了山那邊。

“我快有小孩了,”我鼓足勇氣,卻異常堅定地說:“很快我就會長大了。”

大伯愣了愣,啼笑皆非,卻又努力地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哦,怎麼會有孩子呢?”

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

“我和蕭月的。”我嚴肅地回答。

大伯笑容微斂,突然拉起我的手臂,手指為抖,笑容再次綻開了。

“小蘭,你真的……還沒長大呢!”大伯5忍俊不已,白皙俊朗的臉,因為大笑,而泛起一層很好看很好看的紅暈,我再次暈眩。

“好了,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了,乖乖回宮,很多事情,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了。”大伯拍了拍我的頭,然後含笑轉身。

“可是……我真的馬上就……”我在他的身後疾呼。

“你自己都是孩子呢,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大伯回頭一笑,“別鬧了,回去吃飯吧。”

我愣在原地。

沒有嗎?

蕭月騙我嗎?

我又在大伯面前丟臉了嗎?

心情翻湧不動,感覺前所未有的沮喪。

到了夕陽快褪盡的時候,蕭月從裡面跑了出來,氣喘吁吁地停在我面前,看著變成木雕泥塑的我,擔憂地問:“怎麼了?”

“大伯說我沒有孩子,”我盯進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你,沒有騙我,對不對?”

蕭月的神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