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我無奈而溫馨地苦笑,“他不來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蕭月依然一臉的古怪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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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精子和卵子……”水兒一臉嚴肅地向蕭月闡述生命是從哪裡來的。

蕭輕塵一臉黑線地湊了上來,“水兒,月才七歲,七歲的小孩就教這些東西,是不是……那個……”

“你懂什麼,這就是幼兒性教育,若不是樹立良好的性觀念,難保以後不變態。”水兒義正嚴詞地辯駁。

蕭輕塵無語,蕭月一臉懵懂加好奇地湊上去,“娘,什麼叫變態?”

“你爹就變態!”水兒瞪了蕭輕塵一眼,冷笑道。

蕭輕塵望天旺地,望鼻尖,“我去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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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催促了一句,然後很激將地嘀咕道:“還以為你什麼都懂呢,原來也是一知半解。”

“誰說我不知道,”蕭月急忙反駁:“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生孩子要兩個人啦,”蕭月漲紅著臉說:“要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那樣……才行。”

我白了他一眼,扭扭捏捏的,女人一樣。

“所以,你一個人是生不了孩子的。”蕭月長呼了一口氣,下著結論。

我又白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個男的嗎?”

現成的一男一女,天時地利人和。

蕭月瞪大眼睛:“你不會要和我生個孩子吧?”

“怎麼?你還不願意?”我也瞪大了眼,“我已經紆尊降貴了,你還敢挑三揀四?”

“能不挑嗎?”蕭月跳了起來,“我娘說我這輩子只能娶一個老婆,難道稀裡糊塗地娶了你不成?我才不幹!”

“笑話!”我冷哼,“你想娶,我才不想嫁呢!小屁孩!”

“小丫頭片子!”他不甘示弱頂了我一句。

我張開利爪,作勢要打,他也揚起下巴望著我,一臉挑釁。

於是,順理成章的,我們扭打了起來。

打到最後,又是兩個人趴在地上氣喘吁吁,我望著頭頂藍澄澄的天空,看著隨風悠然飄走的白雲,我說:“好不甘心。”

蕭月也一邊喘著氣,聽到我的話,沉默了半天,才接道:“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不甘心……其實,你並不是真的想嫁給你大伯,時不時?”

“當然不是。”我立刻反駁。

“你瞭解他嗎?你們的性格,你們的興趣愛好,你們的人生觀價值觀合拍嗎?如果他沒有這般驚人的容貌,你還會執著於他嗎?”蕭月背書一樣甩出一堆問題。

我靜靜地思考著他的話。

是的,我不瞭解他。

我只知道,那個融化了世界上全部光芒的男人,在初見時候便讓我目眩神迷,而那場昏眩,直到如今,也未褪盡。

何必想那麼多,在暈眩裡沉淪就好。

“我認定他”四個字,便已足夠,然後我又說:“蕭月,我們要個孩子吧,無論怎樣,我絕對絕對,不會放棄!”

蕭月翻了個身,側望著我。

我也扭頭望著他,四目相對,隔得很近,我們幾乎能聞到彼此的呼吸聲。

第一次自己地研究者蕭月的容貌,除了初見時的明亮清爽外,他的眼睛竟也是極美的,深邃如塘,藍幽幽的表面下,是不見底的黑。

承襲了他母親七分美貌的蕭月,原來也是這般精緻,只是平日裡不修邊幅,又總是大大咧咧,讓別人忽略了他的樣貌。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勾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