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聖子用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臉頰,“啊啊,我忘記了,魅本身就是用身體伺候男人的。怎麼樣,和那麼多男人玩過一定很爽吧。他們長得又好,身材又好……看得我都心動了。”

白幻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可以自己去試一試。”

“九鳳院家的賤人。”野口聖子站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了,語氣變得冰冷,俯視著她,“就是你,害得我父親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些年來,父親心心念念地都是你,你倒好,就像娼ji一般遊走在每個男人之間。”

“啊——”手背傳來了鑽心的巨痛,白幻幽痛苦地蹙起眉強自按住痛苦的呻吟,弓起了身子,汗如雨下。

“小小的懲罰你一下。”野口聖子抬起腳,七寸長的鞋跟上沾滿了血肉,“重新介紹一下吧,你可以叫我野口聖子。”

野口聖子俯下身,狠狠地捏住白幻幽的兩腮,“或者也可以叫我楚憐聖——”

“楚……憐聖……”白幻幽蹙著眉,她仔細端詳著野口聖子,“原來,你是楚林濤的女兒,楚憐幽同父異母的妹妹。”

野口聖子揚起手,“啪”的一掌狠狠地打在白幻幽的臉上,“我父親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倒是顧憐幽那個賤人,連自己的姓氏都忘記了,你還敢拿她和我相提並論”

“願不願意是你的事,體內流得血又是另外一回事。”殷殷的血跡從她的嘴角流淌下來,白幻幽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恐懼和畏縮。

“就是這樣”野口聖子揪著白幻幽的頭,用力地撞擊著地面,“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的就是你這副清傲的態度,彷彿全天下無人能入你眼中。可就是這樣的你,卻讓父親深深迷戀了二十多年,甚至可以為了你,冷淡我的母親,還派出人去,刺殺那群覬覦你的蠢貨。”

野口聖子說了一堆,唯有最後一句讓白幻幽回過神,“什麼?”

“什麼?”野口聖子大笑道,“你以為那些事都是駱奕臣做得對吧?他還真是可憐,得不到你的感情,還要被你誤解,最終只能選擇承擔一切,希望你能恨他。對他來說,只要能被你記住,就算是恨又如何”

“這不可能。”白幻幽搖搖頭,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做得,他為什麼要承認?他難道不知道這會為他帶來無盡的麻煩,甚至是牢獄之災?”

“所以說,陷入愛情的人都是傻子。我的父親是這樣,我的母親也是這樣。最可笑的是,我父親將你視為林依然的替代品,愛了你一輩子,就算他因為意外癱瘓了,心心念著的事情,除了你還是你”野口聖子倒退了兩步,忿恨的眸子裡閃爍著被怨毒的水光,她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兩毫升注射器,還有一箇中指大小的鋼化玻璃容器。裡面裝了一種介乎粉色與紫色之間的混濁液體。

“而我呢,自從生下來就被他無視。甚至,整個野口家都是他復仇的工具。從我懂事起,就被他扔給了實驗小組,不停的整容。你不覺得我和過去的顧幻璃很像麼?”野口聖子不等白幻幽回答,就繼續道,“在我十四歲那年,父親佔有了我,可他嘴裡喊著的是你的名字。一次,兩次……百次,千次……”她把容器開啟,用注射器抽出一毫升的液體。

白幻幽隱約猜到了野口聖子將要做的事情,臉色變得蒼白。

“你到底有什麼好?讓那些男人各個對你念念不忘?”野口聖子的唇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帶著莫名的瘋狂,“這是我五年前獲得的原始試驗溶液,只可惜還不算是成功,因為,它對腦脊神經的傷害是決定的。五年了,沒有一個實驗體能存活。這個原始實驗溶液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致幻藥,而是純正的殺人毒藥。”

“不過,在三個月前,我的醫學小組終於實驗成功。現在,它是很棒的**藥,而我給它的命名,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