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撞上你家領導的,跟這幾筆錢沒有任何關係。”

那個女人曾經囑咐過他們,只要堅決不承認那幾筆進賬和車禍沒關係,任他們再怎麼查也不會判定是蓄意傷害。

只不過她搞不清楚明明說好了要撞的是她那個“掃把星”女兒,怎麼躺在醫院的卻是那麼大的老闆?

難不成那個男人就是姓霍的說的女兒要嫁的男人?

當時聽說我要拿戶口本結婚的時候,以為姓霍的口中說的男人最多不過是個小公司的老闆,就我那冷情冷性的樣子哪個大老闆會喜歡我這樣的女人?

所以在收到比我給的要多一倍的錢的時候他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後來短短几天接二連三的錢將他們母子倆徹底砸懵了,以為按姓霍的說的解決掉了我,他們就能過上花天酒地的生活。

可他們沒想到,出事以後姓霍的早跑的沒了蹤影,張棟還沒來得及找地方躲一陣就被警察抓住,眼下律師又拿出這麼多條證據指控,搞不好還得落個重判的後果。

眼下她能想到的,就是見我,就算我不肯為他們開脫,至少也要想盡辦法攪黃了我和江城北的好事,張棟判了刑,我也別想得到安生。

“我要見我女兒,我要見秦淺川。”我媽吵鬧著,心裡更是恨我入骨。

“同著淺川的關係,我喊您一聲伯母,我想讓您知道,您繼子的罪名已經板上釘釘了,如果您不想一起連帶著背上幫兇和勒索的罪名,最好還是在檔案上簽字。”

阿澤拿出一張公證書,上面明確寫著我要與我媽正式脫離母女關係。

“她想不認我這個媽?沒門!”我媽朝紙上啐了一口,潑婦一樣的大罵,“只要我活一天,她這輩子也甭想痛快的活著。”

阿澤得知我和我媽的關係不好,但她這般強烈的恨意還是讓他心驚。

活了三十年,我從上大學能兼職開始就被迫給家裡錢,即便她生活一半以上的經濟來源都來自於我,對我的恨意卻從沒減淡過,可想而知我的童年又是在多麼惡劣的環境下長大的。

一直在愛裡長大的阿澤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說著瘋話,一股氣直衝腦門,冷哼道:“既然這樣,那你就等著和你兒子一起坐牢吧。我們有最精英的律師團隊,就你們乾的這些事,別說你兒子極有可能判無期,就連您怕是能不能活著從監獄裡出來都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