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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畢竟xiǎo頭人也是龔家的血脈,也是有資格擔任宣撫使的。
孫永金把他們的神sè都看在眼裡,從這一瞬間,他就看出了那些人是xiǎo頭人的鐵桿,那些是觀風派,那些則是原宣撫使的的親信。那些xiǎo頭人的鐵桿自然要加入討伐南甸的隊伍,那些原宣撫使的親信也會留下來當作苦力,萬一有一天頭人敢背叛於他,這些原宣撫使的親信就會成為手中的殺手鐧。
不知從何時起,原來的那個學生,已經悄悄的學會了耍一點心機。
“那麼,所有願意跟著你們新宣撫使大人討伐南甸的,請舉起手來。”李生明再次大聲的喊道。
這一次,那些土司兵們歡騰得更加厲害,齊刷刷的把手舉了起來,只有少數人,倔強的看著龔寧,什麼也沒有做。
不過,這阻礙不了其他土司兵的興奮,他們沒想到轉眼的功夫,他們就從一名俘虜轉變成了一名討伐軍計程車兵,而且還要簇擁他們的xiǎo頭人登上宣撫使的位置,這種身份的轉變,讓他們的心中興奮莫名。
孫七讓那些舉起手的人,一個個的出來,對他們重新進行整編,每五個人為一伍,讓他們自行推選伍長,然後每二十人任命一名劍士或是其他能夠說得出他們方言的普通人擔任排長,層層架構起來,就算xiǎo頭人真的想叛變,只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今天好酒好ròu的吃一頓!”孫永金衝著整編完畢的他們大聲吼道。
那些土司兵們頓時又是一陣歡騰,今天的變化實在太具有戲劇原本還抱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成為了俘虜,一直擔憂著自己將要遭遇什麼樣的悲慘命運,但轉眼之間,又重獲自由,他們依然是南甸宣撫使的土司兵,只不過宣撫使換成了xiǎo頭人而已,但最興奮的卻是最後居然還能好酒好ròu的吃喝上一頓。
孫永金滿面笑容的看著他們,這回他可是掏出了血本,讓他們圍在篝火邊,大塊大塊的撕著武裝農夫們nòng來的獵物。不過,情況很快就向他所期望的方向開始發展,原本孫永金一方和那些還有點擔心的土司兵經緯分明,但隨著宴會的開始,雙方竟然漸漸的融洽起來,一邊撕著ròu,一邊大聲的暢談著,那些劍士hún雜其中,居然也能應對自如。
只見一個人一邊撕著兔ròu,一邊抹了抹嘴邊的油說道,“你們知道嗎,那時候可是兩千清兵,足足兩千清兵啊,圍著我們三百人……”
那個人說的是方言,雙方都能聽得懂,只見那些土司兵聽得入mí,又有一點不敢置信,問道,“怎麼可能,你只有兩千人就敢到騰越城下去bī城。”
“那當然!”那人一邊說著,然後故作驚訝的問道,“難道你不敢麼,只是兩千個清兵,我們可有三百人呢,足足三百人呢。”
土司兵們聽著他的語氣,對他們無比的崇拜,一直以來,他們聽見的都是清兵如何如何的勇猛,今天卻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憑著三百人,就把人多於他們幾倍的清兵壓著打。
這時,又有人問道,“你們明明有更多的人,為什麼不都一起出去呢。”
那人甩了甩手上的兔ròu,擺著手說道,“別提啦,我們只是出去三百人,清兵就要派出兩千人來對付,如果出去更多的人,那些清兵還敢出來嗎?”
那些土司兵紛紛點頭,頓時覺得自己今天輸得不冤枉,同時又為自己成為這一邊的人,而感到慶幸,幸好xiǎo頭人還夠靈醒,否則跟原宣撫使大人一條路走到黑,那可就完了。
同樣震驚的還有另一個人,那就是王品,雖然他能夠感受到,騰越城下面的那一仗,定然是清兵敗了,但沒想到會敗得這麼慘,看看那些押過來的俘虜,就知道,縱然沒有人說的那麼誇張,也必定遭遇了一場全面的崩潰。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