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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自己做出明智決定的同時,也堅定了要跟著孫永金走的決心,因為騰越城裡的那些清兵有不少都是吳三桂的老底子,少一個都會ròu疼好半天的,連這樣的兵都敗了,那些其他的兵又能強上多少呢。
這時候,他又聽見那些hún入土司兵中的劍士,舉起大碗的酒,對著自己一個排的人說道,“弟兄們,喝了這碗酒,我們從此就是一家人,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戰場上,如果我敢軟蛋,敢拋棄弟兄們不管,我就是個烏龜玩八蛋,你們可以把我的腦袋扭下來當皮球。”
他周圍的人一陣轟笑,只覺得這個新任的頭領倒也有幾分可親,紛紛拿起手中的碗,大聲說道,“喝!”
一飲而盡,然後眾人痛快的暢笑,又是大碗的酒給滿上。
那名劍士又說道,“咱們能有今天的暢快,其實也tǐng不容易,這全虧了我們的員外啊,若是生活在滿清治下,只怕我們是豬狗不如。”
眾人凝神細聽,這時一個普通人加了進來,嘆氣著說道,“可不是,聽說那些滿清貴族在昆明又是圈地,又是殺人,好好的一個昆明城,硬是折騰了成那樣。”
“還不止呢。”又有人接著說下去。
王品在一旁聽著,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大家漸漸的融在一起,不再是那麼生疏,同時更對滿清同仇敵愾,人類處於正常狀態下,對於那些殘暴到沒有邊際的事情,總是那樣深惡痛絕。
這時,王品又看見孫永金帶著武裝農夫,同樣hún入他們之中,一起開懷暢飲,喝著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釀造的水酒,一邊學著那些士兵的模樣大塊的撕著ròu,痛快的嚼在嘴裡。
“看啊,那就是員外。”
無論是土司兵還是那些普通人都滿是欣喜的看著他,拿著大碗大碗的酒要敬過來,不停的喊著,“員外,員外!”
跟著在一邊的還有南甸的xiǎo頭人,同樣拿著大碗的酒,不停的在那裡喝著。
鬧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深夜,士兵們才沉沉的睡了過去,只有武裝農夫和長槍兵們堅守著崗位,站在寨牆之上,不斷的監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灌了一肚子水酒的孫永金站在寨牆之上,任由涼風從身邊灌了過去,吹拂著自己的臉龐,稍稍把醉意吹醒了一會,他看向騰越城的地方,心知形勢遠沒有這場宴會那樣樂觀,那裡的清兵正在集結,永昌府的援兵正在源源不斷的趕過去,甚至於是大理府的援兵,或是更大的支援,只有給予他們更大的挫傷,才能真正的在滇西之地站穩腳跟。
在清兵完成集結之前,他必須踏進南甸宣撫司,不僅僅是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更重要的是殺jī儆猴,讓周圍的其他土司看個明白,現在還沒到他們向清兵投降邀功的時候。
就這樣站著,東邊漸漸泛白,孫七也伸了個懶腰,走了出來,問道,“什麼時候出發?”
'。。'
。。
第二十章 出發
“兵貴神速,越快越好,讓他們在戰鬥中去磨合吧!”
孫永金是這樣回答的,於是,蜿蜒的山路之中,一支詭異的軍隊在艱苦的跋涉,他們裝備各異,服飾更是古怪,其中只有一些劍士和長槍兵看起來略像一點軍人。
不過,就是這樣一支軍隊,朝著南甸,沿著宣撫使撤退的路線,咬著尾巴緊緊的跟了過去。其中更有完全由克隆人組成的一支前鋒要脫離大部隊,遠遠的追殺過去。他們作為前鋒,雖然只有三百人,看起來卻是異常的
就是這三百人從土司兵的面前走過,頓時引來了眾人的側目,他們突然之間就意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軍隊。再看看他們自身,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人能夠能夠如此囂張的到騰越城下去bī城,為什麼兩千清兵面對他們會遭遇一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