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盛放開來,沒有一絲一毫的藏匿。

等到白紫簫的唇離開自己時,花清茉整個人已經彷彿一潭春水一般攤在他的懷中。她的臉靠在白紫簫的胸前,呼吸深深的加重,身體也被這一吻,吻出了一點火。

“紫簫,你還未告訴我,那是什麼時候的事?”花清茉被白紫簫吻得有些天旋地轉,但心中還是惦記著簡玉珩和錦衣衛的事情。

“在你問本督主幫誰之前,簡玉珩已經離開了元池。”白紫簫的目光越發的幽暗,眼底彷彿凝聚了一片極致的黑暗以及冷寒,唇角卻彷彿盛放而開的罌粟一般,美麗,妖嬈,帶著無法訴說的罪孽。

花清茉微微愣了一下,目光有些疑惑的凝視著白紫簫,道:“既然簡玉珩已經離開,茉兒去要拿聖旨不過是多此一舉。你早就知道這事,為什麼不告訴我?”花清茉當真是不懂白紫簫,真的完全不懂他。他所想所做之事,完全都不是她能料想到的。

“你想要名正言順,本督主何必攔著你?更何況,那兩份地圖的想法極好,本督主自然不想破壞你的想法。”白紫簫冷聲說道,聲音之中略帶著一絲的笑意。隨後他俯身親了親花清茉的唇,聲音冷漠依舊,但卻又是極輕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挑個好地方準備看戲吧!”

“白紫簫,看著我這般就這麼好玩嗎?”花清茉聽著他的話,不覺有些惱火。她伸手拉開白紫簫的淡金色的長袍,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隨後便直接咬了上去。

☆、141兩個九千歲

花清茉的力道極重,彷彿要將他玩她的火全部發洩完。而白紫簫只是垂首看著她,幽暗陰沉的雙眸之中盪漾開了一絲柔和的笑意。他的手輕撫著她的發,五指為梳,輕輕的梳弄花清茉柔順的長髮。

當嚐到一絲的血味時,花清茉的動作不禁柔了下來,很快便鬆口。目光凝視著他胸膛上的牙印,花清茉再次靠近,輕輕的舔著上面的血跡。花清茉只當是自己的動作是尋常,但是很快她聽見頭頂上,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而白紫簫的身軀也出現了片刻的僵硬。

抬頭看去,卻見白紫簫幽沉深邃的雙眸中出現了一絲火意,唇邊的笑容也一瞬間的凝滯,但是卻帶著一種致命的魅惑妖嬈。他的目光凝視著花清茉,彷彿廣闊無邊的大海一般,好似在下一瞬間便會捲起一片滔天的海浪,然後將她整個人帶去其中,再也尋不到自己所屬的方向。

花清茉已經懷有身孕,自然知道此時的白紫簫因何至此。她趕緊拉上白紫簫的長袍,從羅漢床上起來,還未離開之時,便被白紫簫從身後抱住。

“本督主告訴過你,沒了藥的壓制之後,本督主做不到坐懷不亂,你如今這般是要如何?不顧孩子和本督主親熱嗎?”白紫簫的手從花清茉長裙的衣角之中伸了進去,帶著涼意的手附在花清茉纖細的腰身之上。

頓時,花清茉身子一顫,正欲說話之時,那隻手沿著她的肌膚慢慢向上,所過之處彷彿帶著迷藥一般,讓她整個酥軟如水,化作了一灘。

“紫簫……”花清茉有些呼吸不穩的緩道,身子不覺的退後,想要避過白紫簫的手。

“嗯。”白紫簫應了一聲,手移到了她的腹部之上,細細的摩擦著。隨後,他抽出自己的手,唇靠近花清茉,聲音冷寒之中帶著無法訴說的誘【惑】:“本督主聽說胎穩定之後,便就可以了。今日便放過你,日後再這般引【誘】本督主,本督主會好好寵愛你的。”

花清茉聽到這話,臉不禁一紅,她剛才真的是無心之失。她低頭不語,也未曾有任何的動作,彷彿雕塑一般坐在羅漢床上。直到白紫簫拉住她,才隨著他出了房間。

感到外面,流軒和流璟回到了蕭閣。望著他們兩個人手中的聖旨,花清茉知曉一切就如白紫簫剛才所說的那般。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