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軒和流璟跪在花清茉和白紫簫面前,正欲說話之時,花清茉直接揮手示意他們不必開口。從流軒的手中接過聖旨,花清茉望了望綾錦之上繡著的金龍圖案,目光微沉。隨後她抬頭望了白紫簫一樣,道:“不管如何,這聖旨已經到手了,若是能用上自然最好,若是用不上,也就罷了。”

“許是能用上。”白紫簫冷冷的開口,淡金色的長袍附於其身,讓他看起來越發的丰神朗朗。

夜幕漸漸的降了下來,花清茉和白紫簫到了元池的對岸,坐在旁邊的一顆極大的梧桐樹上,望著下方的景象。身後站著貓兒、青狐、雲邪、夙畫、楚向白、夜行、以及流傾三人。而其後的一棵梧桐樹上,則是站著幽雲十六騎剩下的十二人,以及一百多個大內密探。

此時,元池岸邊一片黑暗,花清茉手中拿著一顆夜明珠,剛好照亮了周圍,讓他們的視線開闊了很多。

“少主,東邊兩裡左右的距離有極為慌亂的腳步聲,南邊一里多距離的地方也有相同的腳步聲。西邊之處的腳步聲要顯得平靜很多,看來人數少有東南而放,而向我們所呆之處而來的則是一陣馬蹄聲。”貓兒發現周圍的不對之後,立刻向花清茉稟告。

聽到這話,花清茉的唇角浮現出一絲的笑容,道:“分而圍攻雖然是個好辦法,但是極易被人逐個擊破,這雍親王爺真當咱們的皇上是昏君,竟然如此做法,當真是傲慢。”

“元池並不算大,如此做法也算是因地制宜,首先佔據了地利之優勢。況且,雍親王爺如今有著本督主的錦衣衛,有著他自己的親兵,還有玉將軍手中計程車兵,他現在可真是兵力充足,自然會傲慢一些。”白紫簫冷冷的應了一句,目光落在元池岸邊,道:“不過,皇上不會坐以待斃,我們如今選這地方,位置當真是好的很。”

“嗯,登高望遠。”花清茉點了點頭,立刻用異能看向遠處。雖然夜中她並不能視,但對方既然來此,必然會有火把,那麼她也能看到。很快,視線之中映入一群穿飛魚服的錦衣衛以及許多穿著銀色鎧甲計程車兵,為首之一便是一身黑色蟒紋長袍的簡玉珩。周圍的燭火明燦輝煌,照在他的臉上,彷彿驅散了他一向的陰柔幽沉。

與他並行的則是玉將軍,而玉將軍身穿一陣銀白色鎧甲,剛健的身體飛翔天空的雄鷹一般,冷銳霸氣。望著玉將軍,花清茉不禁想到了一句話,雄鷹再老也是雄鷹。

在離元池水還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之時,突然到處響起了箭離弦而出時的聲音。隨後,無數的箭從四面八方向那些錦衣衛以及士兵襲擊而去,冷箭穿梭的聲音帶著一種冷寒的殺意,彷彿將人命置於掌中,顯得無比的冷酷無情。

許是沒有料到這附近會突然有攻擊,一瞬間那些錦衣衛和士兵都詫異至極。不過到底都是訓練有素的軍隊,很快,他們便以盾牌抵禦擋住了箭雨的攻勢。隨後,那些士兵手持盾牌向四周散去,尋找那些射箭之人。

一瞬間,所有的一切彷彿突然的一個整天巨雷一般開始,在讓人還始料不及的剎那間,雙方的廝殺便開始了。夜的暗沉遮住了這一片血腥的殺戮,但是周圍人臨死前的吶喊,以及到處飄蕩著的血味再告訴所有人,這裡面已經開始走向人間地獄。

在士兵拖住了那些埋伏的人時,玉將軍以及簡玉珩吩咐其他計程車兵以及錦衣衛繼續往元池岸邊前進。與此同時,元池水上濃深的夜幕之中飄來了一座極為精緻的畫舫,畫舫之上燈火通明,笙歌曼舞,顯得極為的歡快。

當簡玉珩以及玉將軍到達元池岸邊時,那畫舫離岸邊也不過十米的距離,在畫舫外面的船身上站著穿著一身石青色五幅團花直裰的司徒元澈。他望著到來的簡玉珩以及玉將軍笑容邪氣,聲音更是隨意至極,彷彿一點不為此時的場景所動:“簡公公和玉將軍怎麼這麼好興致?大晚上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