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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櫃心中聽著大樂,但是口上便嘆氣,只說:“黃五爺這份御賜的姻緣,看起來……還是要再多處些日子啊!那黃五爺,怎麼每月五兩銀子的小錢都不肯放過,黃家現在也大不如前了啊!”
傅春兒一時與李掌櫃交代完生意上的事情,便告辭出門,李掌櫃陪著送到門口。傅春兒正要出門的時候,聽李掌櫃說了一句:“姑娘發上簪得這朵鮮花,臨冬而放,確實是好看得緊。”
傅春兒一怔,這才省過來,她頭上還簪著袁時親手簪上的那朵八仙花。她聽見李掌櫃的話,不禁面上微微一紅。只聽李掌櫃又說:“只是俗話說,反常即妖,這話,有些道理,姑娘不可不防啊!”
李掌櫃多少知道傅春兒與紀燮兩人之間的事情,也曉得兩家之間的默契,他在“水繪閣”日久,見到袁時的時候也多一些,此時多多少少能猜出來那女娘是袁時所扮,自然也曉得傅春兒曾經與袁時共處一室。所以他在這頭稍稍提點一兩句,也是為了他的主家紀燮考慮,提醒傅春兒,莫要與袁時有什麼首尾。傅春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臉上又有點發紅,不過一時想起紀小七,她憂心如焚,當下說:“李掌櫃,這裡先交給你了,我去一趟大德生堂看看。”
大德生堂裡,什麼訊息都沒有。傅春兒正想著,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可是她一出大德生堂的門,就聽見廣陵府的人敲鑼打鼓地,又是五六月裡的那一套,著眾人千萬莫要信白蓮教之類。不少人圍著看告示,就有廣陵府的差役與大家解說,眼下川陝一帶,恐怕都有些不妥,著廣陵府的百姓,儘量避免往那一帶去。
“這麼一來,是不是蜀中的井鹽,就運不出來了?”突然有人問。
“不知道!”廣陵府的人,答得極其乾脆。
“那咱們廣陵府的那些鹽商們,就又要發財了。”周圍有人小聲地議論。
“老哥,發財的,是那些鹽商們,又不是您老人家。還是小心點,不要議論,回頭你這話被鹽商老爺聽見了,將你扔到鹽場去做苦工去!”旁邊立刻有人提醒他“莫談’鹽’事”。
先開口的那人便嘟噥了幾句,果然不敢再開口了。
傅春兒在告示旁邊聽了一會兒,不得要領,覺得心中煩亂之極,便自行家去。
家中楊氏與戴悅兩個見到傅春兒,都覺得她面色雪白,神情亦有些恍惚。問起,傅春兒只說無事,強笑著陪母親與嫂子聊了幾句。
楊氏奇道:“春兒,你頭上簪的這朵花,是哪裡來的?”
傅春兒嘴一張,卻不曉得怎麼解釋才好。
戴悅此時也奇道:“妹妹的髮辮,也與以前梳的不大一樣,頭髮分了四股,梳的很是漂亮。”
楊氏便沉下臉,說:“春兒,你今日一早出門,究竟是去哪裡了?”
傅春兒心裡堵得發慌,聽見楊氏這樣疾言厲色地詢問,乾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將楊氏與戴悅兩個驚了個不住。楊氏與戴悅做了個顏色,戴悅立即便明瞭,走出楊氏的屋子,將門帶上,自己在門外守著。
楊氏便問傅春兒,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傅春兒抽抽搭搭地將川陝一帶發生的兵亂與楊氏說了。楊氏聽了,也是覺得心中惴惴不安。她見愛女如此,只溫言安慰:“沒事的,紀小七那孩子,定是吉人自有天相的,否則他也不能中瞭解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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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七章 蹊蹺
傅春兒見母親溫言安慰,心中覺得溫暖,當下拭了淚水,勉強對楊氏笑了笑道:“母親說的是,眼下只是小七爺的信還沒到廣陵府而已,過兩日信札到了,就沒事了。”
這時候,傅陽也與戴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