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崗位,電話響起來,一聽到對方聲音,建暉便訴苦:「唐先生,秀川把我當賊似罵一頓,我不想再擔此重任,你目已同她說吧。」

那位唐先生呆半晌,「我們有多年沒有說話了。」

建暉原是熱心人,「我真不明白,唐先生.你與秀川,以及伯母,全部都是受過教育,最最合理的人,怎麼會搞成這樣?」

唐先生沉默。

「對不起,我講得太多了。」

「不,」對方深表歉意,「這件事原應由我自己來辦。」

建暉鬆一口氣,她掛上電話。

一整個下午都沒同秀川講話。

秀卅的臉上似蒙著一層黑氣,可見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建暉頗知道秀川的家事,她倆可以算是無話不談的朋友,除出極私陷的秘密.其他事都曾經拿出來互相討論,雙方也懂得為朋友守秘,這點兩人都引以自豪。

秀川的父親是二世祖浪蕩子,家裡長輩段不喜歡他,只讓他在屬下其中一間公司擔

任一個閒職,生活很普通,手頭一緊便把工人辭退,有名無實的少奶奶什麼都自己動手,少爺愛吃愛玩的脾氣一直不改,秀川七歲的時侯,父母正式離異。

秀川曾經抱怨:「最不好的就是,她竟上法庭申請把我帶走撫養。」

建暉記得她笑道,「令堂若果沒做這件事,社會與你又會怪她欠缺母愛.把你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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