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異響的源頭,竟然是窗戶外,這裡可是五樓啊,有著二十幾米,尋常人自然不可能把窗戶當人行道,只有兩種人可以,一種是像他這類能夠飛簷走壁的練家子,另一種,卻是挖洞打洞的樑上君子。

“是誰!”葉鈞陰沉道。

“是我,別激動。”

胡安祿五根手指剛剛黏在葉鈞病房的窗戶邊,就感覺到手指被一柄鋒利的匕首抵住,胡安祿絲毫不懷疑,一旦倚老賣老不吭聲,葉鈞會不會直接把他五根手指給削了。

“胡伯伯,您怎麼來了?”

葉鈞愕然,看到胡安祿輕輕一蹭就爬進病房裡,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你果然沒事。”胡安祿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葉鈞摸摸頭,有些尷尬,而這時候聽到一聲女性的哼哼,忙抬頭望向胡安祿身後。

只見楊懷素一臉不屑的朝他哼了哼,然後站在旁邊不說話,這讓葉鈞以為楊懷素是看到楊靜擔心他的樣子而動火,正打算解釋,胡安祿忙笑道:“好了,你沒事就好,儘管一開始我就不信你會被槍給傷到,不過嘛,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擔心。”

“胡伯伯,您可真關心我呀。”葉鈞皮笑肉不笑道。

胡安祿難得的老臉一紅,這時候另一邊的窗戶晃過幾個人影,胡安祿不得不收聲。

葉鈞擺擺手,笑道:“不礙事,這裡的隔音效果相當好,但凡這些重度病房,醫院為了保證病人不會因為偶然出現的一些變故而被影響到,所以花了大價錢弄了這幾套重度病室,比起ktv的隔音效果還要好,就算咱們喊破喉嚨,他們也聽不見的。”

“那就好。”胡安祿點點頭。

“對了,胡伯伯,你們來這幹什麼?”葉鈞原本也想把楊懷素的名字也喊出來,可一看對方那愛理不理的冰冷模樣,葉鈞就識趣的不去熱臉貼冷屁股。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眼下,葉鈞一直懷疑楊懷素是不是性冷淡,或者年輕的時候在感情上受過刺激,所以對男人有著一種天性的生人勿近。

不過,一想到楊懷素的師傅號稱滅絕師太,葉鈞似乎也有些理所當然起來。

“事情正如你說的那樣,前天,我救了那些安倍神社的人後,把他們帶去跟坂本真綾匯合,那個女人,立馬就翻臉了。”胡安祿緩緩道。

葉鈞沒有吭聲,他靜靜的聽著,顯然知道這並不是重點。

“之後,因為一個該死的混蛋出言不遜,這位女俠忽然暴起,試圖將他們爺孫倆一併斬於劍下,可是,卻失敗了。”胡安祿忽然望向身後的楊懷素。

楊懷素皺了皺眉,不悅道:“失敗?不見得吧?似乎是你出口阻攔,我才停手的。”

“好吧,我承認你厲害一點,是我攪局了。”

胡安祿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道:“當時她即將得手,可這時候,坂本真源出手了,這個女人不簡單,隱藏極深,在速度跟力量上,並不遜色於我跟她。而且,我有一種感覺,她恐怕還有後招,看來,五十年前鬼子從我們這裡,確實得到了不少好東西。”

葉鈞皺眉道:“那麼你們現在回來幹什麼?不盯著他們?”

“如果我們可以的話,還大老遠跑來找你幹什麼?”胡安祿狠狠敲了敲葉鈞,沒好氣道:“也不想想看,坂本真源萬一發現我跟她,那麼計劃不久泡湯了嗎?”

“胡伯伯,你跟姑…她,都跟蹤不了坂本真源?”葉鈞本想喊楊懷素姑姑,可被楊懷素狠狠瞪了眼,立馬不敢吱聲了。

“可能你還沒明白我要說的話,跟蹤,自然沒問題,可自始自終不暴露的機率,只有五成。”

胡安祿嚴肅道:“而且,這個前提還是坂本真源並不通曉跟蹤術以及反跟蹤術這個前提,萬一她精通或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