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行家裡手,那麼不暴露的機率,恐怕連三成都沒有。更何況,她現在身邊有著不少忍者,這些人就算實力再不行,也總會發現一些蜘絲馬跡。最關鍵的,在潛伏跟蹤這種技巧上,我跟她,都只能算是外行人。”

“那找我幹什麼?”葉鈞顯然感覺到不對勁,瞪大雙眼道:“我可是一名受傷的病人!”

“小子,你倒是很機靈呀。”胡安祿捏著手指,發出一陣噼噼啪啪的脆響,笑眯眯道:“說好聽點你這是裝病裝傷,說難聽點你這是裝逼。如果你非要躺在床上一兩個月,我們倒是很樂意滿足你。”

胡安祿這話一出口,自始自終冷著張臉的楊懷素首次朝葉鈞露出不懷好意的淡笑,看得葉鈞連連發悚。

“該不會是讓我去跟蹤吧?”葉鈞聳著頭,一臉無語。

“沒錯。”胡安祿笑眯眯道。

“胡伯伯,你可真夠看得起我的。”葉鈞有些無力的搖著腦袋。

“怎麼?聽你的口氣,似乎不太樂意啊。”胡安祿聳了聳眉梢,臉色再次恢復到先前的不懷好意。

葉鈞翻了翻白眼,指著大門道:“不管我是真傷了,還是詐傷害,外界還自始自終認為我現在受傷不輕,包括我媽,都哭昏過去好幾次。說說看,我如果去跟蹤他們,那這裡怎麼辦?”

“你還真夠狠心的。”楊懷素終於開口了,她冷冰冰道:“回頭如果我發現小靜也哭了,這筆帳,咱們就好好算。”

葉鈞暗道敢情你這性冷淡還不知道楊靜是哭是笑啊,那幹嘛從一開始就沒好臉色?

此刻的葉鈞有些冤枉,他儘可能穩住心情,就算再不忿也不敢發作,陪笑道:“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可如果我不詐傷,只會更糟糕。想想看,潛伏在暗處的敵人連狙擊槍都用上了,我是不怕,可關心我的人怎麼辦?他們會遭到牽連的。”

“只能說,你小子的仇家真不少。”胡安祿撇撇嘴。

“好了,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我負責跟蹤沒問題,可誰能幫我掩護過去?就算連夜乘坐飛機回去,到出現在秦嶺,也需要大半天時間。而且,你們跟著坂本真源一個多月了,還沒搞清楚遺址的地點,說說看,跟蹤得需要多長時間?”

葉鈞扳著手指頭,一板一眼的話倒是讓胡安祿跟楊懷素沉默了。

是呀,就算葉鈞去跟蹤,也只是能保證不暴露蹤跡,不會引起坂本真源那一方人的懷疑。可是,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跟蹤,而是要知道遺址的準確地點,並且深入進去,就算現在坂本真源有發現了,可光是挖掘工作,就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時間。

目前的形勢,對葉鈞一點都不討好,外界知道他受了傷,而且還是重傷,就算有醫院內部的人幫遮掩,可半個月的時間,總不可能不讓他的親人來看一眼吧?

胡安祿跟楊懷素都皺著眉,顯然,他們也找不到更簡單有效的法子。

葉鈞嘆了嘆,忽然道:“讓我去,估計問題挺大了,但事實上,你們目前需要的無非就是一個擅長追蹤的人而已,對吧?”

“沒錯。”胡安祿跟楊懷素都點了點頭。

“這還不簡單。”葉鈞笑眯眯道:“只要你們能找到一個人,想必這事就沒問題了。”

既然事情已經曝光了,葉鈞也沒必要繼續遮遮掩掩保密,見胡安祿跟楊懷素都豎起耳朵傾聽,葉鈞笑道:“在咱們國家安全部門裡,有一個特別行動組,相信胡伯伯也聽說過吧?”

“聽說過,不過知道的並不多。”胡安祿點頭。

“不多嗎?我怎麼聽說,昔年這個部門就想請胡伯伯擔任大隊長一職?”葉鈞似笑非笑道。

聽到這話,楊懷素都朝胡安祿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反觀胡安祿卻撇撇嘴,不屑道:“哼!就這群王八羔子也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