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原來是永樂王爺,王爺的光臨讓小館是蓬芘生輝。咳咳咳!”吳爺——歐陽澤雖然是如此的不動聲色,心裡卻是苦不堪言呀,止不住的檢討著自己:這都是自己的失算,怎麼幾日之前自己不跟這小丫頭說實話?這青樓老闆之名,自己做的也是相當冤枉的。一想起當初小薇兒在太子的挑撥下,知道自己在青樓有三個所謂的紅顏知己時,那個所作所為讓他大傷腦筋,再想到當時,小丫頭立志要做天下第一花魁的‘大志’,也讓他不寒而慄,此時的脊樑骨頓時冷颼颼的。

“哎呀,看看在本王失禮了,還讓二位站著,來來來,這邊兒請,”葉菱薇側過身子,又是周到有禮節的把剛進來的二位往檀香木雕的酒桌上讓,在歐陽澤經過她跟前時,小妮子飛快的‘賞’了一眼,透過眼神兒,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喧的‘建議’:歐陽哥哥,你可別近墨者黑呀!!!

就坐前葉菱薇自然要裝模做樣的熱情的為二位“客人”引見林雲秀和藍旋齊小郡王。

嘖嘖嘖,寒暄過後,小妮子頻頻咂舌,大夥兒還真是好樣的,個個兒都是揣著明白,犯著糊塗的深藏不露之大人物,只見各位相互恭維一番,各路兵馬都全當不認識對方,虛假的不得了。

“哦,對了,本王覺得,既然我們能千里相聚,就不用再俗套了,什麼王爺前,王爺後的,不如就兄弟相稱,如何?”葉菱薇首先提議,不過她似乎很沉醉於稱呼自己為“本王”了。

於是呼一眾人等自然全都附議。

“呃……今日本王不識好歹的強求秋月嬤嬤,請了玫瑰姑娘過房,實在是耳聞玫瑰花魁的美貌天下無雙,所以忍不住掃了雨兄和吳兄的雅興了,懇請兩位仁兄恕罪,本王在此自罰三杯賠罪。”說話之餘,葉菱薇仔細留意她歐陽哥哥的動態,越看心中就越來氣兒,憤憤的舉杯抿下了第一杯‘酸澀’的酒,伸手抓起酒壺為自己滿上一杯,悶悶的舉杯,眼看又要飲了下去……

“誒,咳咳咳,歐陽賢弟此言差異,”正牌歐陽澤急忙伸手阻止薇兒將要灌下的這杯酒,心道:你這小丫頭酒淺,這樣糟蹋自己,不就是要我的命嘛,“小樓的姑娘能入歐陽賢弟慧眼,實是三生有幸,怎敢罰賢弟的酒呢?要罰只能罰在下招待不周。”說完奪下薇兒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全然不顧他這副‘帶病’的身子。

一旁的雨銘寒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為了要讓美人兒覺得自己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也附和著‘吳爺’的話說,“吳兄說的極是,歐陽賢弟萬萬不可介懷,其實是在下與吳兄純粹只是找玫瑰姑娘來彈琴助興罷了。”順帶著宣告一下自己不是好色之人。

雨銘寒絕對料不到,自己這一宣告,讓一旁的薇兒和歐陽澤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葉菱薇一聽雨銘寒說他們只是請玫瑰姑娘去彈曲兒助興的,這原本悶悶的小心肝兒,不由地舒坦了不少。

其實,就算雨銘寒不做解釋,小妮子也相信她歐陽哥哥還沒來得及犯更嚴重的錯誤。只不過……他竟然瞞著自己私上青樓,在這胭脂花叢中與眾多大美人近距離接觸,這氣就是不打一處來!

一想到大美人,葉菱薇忍不住抬眼去尋,那個剛從她歐陽哥哥房裡‘強要’過來的花魁玫瑰姑娘,原來已經被秋月嬤嬤安排在琴案邊彈奏曲子了。

細看之下,此女竟有如此清純脫俗的儀態,心裡不免暗討:玫瑰花,倒是好花兒,唐朝詩人徐夤曾經寫過一首關於玫瑰花的詩《司直巡官無諸移到玫瑰花》:芳菲移自越王臺,最似薔薇好並栽。穠豔盡憐勝彩繪,嘉名誰贈作玫瑰。春藏錦繡風吹拆,天染瓊瑤日照開。為報朱衣早邀客,莫教零落委蒼苔。這玫瑰美麗而濃豔,它嬌豔欲滴,卻並不柔弱,張揚地豎著銳利的刺,警告著每一個碰觸它的人。可是嬌豔帶刺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