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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兒子哪會嫌多。”趙國這邊的人護著自己的主母。
原來石獅子是吉祥物,長年跟著藥王爺爺受香火供奉,也有了靈性,就如送子娘娘一般,能讓無子的婦女心想事成。
俞宛秋自不會信這些,何況她也並不想在軍旅中受孕,故而很快就滑下來,親手扶著何若歆騎了上去。
正式的慶典開始,鼓樂齊鳴,香霧繚繞,如此肅穆的氣氛中,俞宛秋還是能時不時地感受到何婕妤的冷眼,她再鎮定自持,心裡也難免煩躁。看何婕妤嫉恨的樣子,再回想初見時,那張雖然酸氣沖天但並不驚訝的臉,俞宛秋可以肯定,何婕妤早在見到她之前,就已經聽說過她的長相了。
是何若歆從中挑釁,還是梁瑾瑜自己說漏了嘴?
【文字版】 第二百六十九章重回南都
第二百六十九章重回南都
轉眼就到了景泰元年七月,某日雨後初晴,忙得神龍見不見尾的趙佑熙忽然大白天回到行館內堂,拉起俞宛秋的手說:“我帶你遛馬去。”
難得太子殿下於戎馬倥傯之際還有這等閒情逸致,太子妃自欣然從命。兩人只帶了幾個親隨,先沿著官道馳騁,然後轉入一條山路,不時有細枝綠葉擦過鬢邊梢,山風帶著泥土的潮腥味。幸而騎的是一匹紅鬃烈馬,若是白馬,上面再濺些泥點子,豈不成了斑點狗?
馬終於停下時,俞宛秋定睛一看,不由得出驚歎:前面竟然是一線天
只見壁立的兩座山崖之間,露出了僅容一人透過的縫隙,再向遠處眺望,峰巒如簇,隱約在未散盡的水氣裡,如一幅潑墨山水。
只是身邊之人神色太凝重,讓她也失掉了觀賞風景的興致,心裡隱約猜到了什麼:“你帶我來這兒,是因為這地方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面山而立的趙佑熙回眸,聲音中帶上了一點無可奈何的歉意:“其實出門時,我真的只想帶你出來溜溜馬,最近這幾個月太忙了,有一大半時間宿在軍帳裡,把你一個人丟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俞宛秋忙道:“誰說我是一個人啊,那麼多僕從是幹什麼的,我還怕你的將士說我奢靡過度呢,隨軍出行,身邊還帶著幾十人侍候。”
趙佑熙露出了久違的霸道少年式的笑容:“你是太子妃呀,這點排場都沒有,象話嗎?”
“好了,我們倆就別說客氣話了”,老夫老妻的,怪不好意思,她言歸正傳道:“這個地方還是戰略要地不成,讓你不經意就跑來了?”
“倒也不是……”趙佑熙似乎在斟酌著接下來要怎麼說。
看太子眉峰成簇,侍立一側的謝長安帶著兩個人跨上馬,想試著穿過一線天,可惜那馬不肯配合,在山壁前原地踏步,仰嘶鳴。
“回來”,趙佑熙朝他們喊:“明擺著過不去,你傻,你的馬可不傻。”
俞宛秋默然無語,知道趙軍遇到了難題,大概想從這條山道開啟缺口,來個奇兵突襲,扭轉越來越不利的戰局。
趙佑熙最近忙成這樣,是因為他們進攻衛州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抵抗。衛州是通向京師的最後門戶,上京雖說在行政區劃上是獨立建制,但論地理位置,只是定州境內的一座城池。若衛州失守,上京等於直接暴露在趙、靖兩國聯軍的鐵騎之下。
要在以前,梁帝還可以暫時棄都遠遁,比如,打著“秋狩”的旗號去北邊或東北的行宮避難,再向各鎮守使出勤王令,等他們收復失地。可如今,北邊和東北的行宮早被當地藩王佔了,幾位鎮守使中的中流砥柱,統領西北大營的陳致遠已反,梁帝除了與京都共存亡,別無出路。
為了守住這最後的屏障,梁國幾位早就引退在家的老將也上了戰場,聽說上京的豪門世家紛紛捐錢捐物,再吝嗇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