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可這樣。”說到這裡程迭戈話鋒一轉,目光投向榮駿:“而榮駿你——”

“你所標榜的屬於藝術家的天性會讓你在她那張無辜的臉上看到憐憫,你敞開雙手深情款款發誓矢志廝守,可你知道在那張無辜的臉上還有多少被隱瞞的,或者是即將隱瞞的。”

“程迭戈!”榮駿微微一笑,就像是在表演臺上和觀眾謝幕般一樣的親和:“我可以把你剛剛的話理解為酸葡萄心裡嗎?”

榮駿的話讓程迭戈大笑了起來:“就為了她?我想還沒有必要?對了,她肯定沒有告訴你昨晚她二十四小時都在哪裡了。”

諾丁山還真的沒有告訴榮駿她那二十四小時時間都去了哪裡,她告訴了他賣掉他媽媽珠寶以及她和程迭戈的事情,而沒有告訴他昨晚二十四小時去了那裡,她只是和他說阿駿我發誓我保證在那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裡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看著榮駿朝著她逼過來的目光諾丁山心裡苦笑。

“阿駿,我能不能借用你女友五分鐘。”程迭戈很禮貌的和榮駿說。

在榮駿把拳頭揮向他時被他半空攔住:“要讓類似於‘多年好朋友在機場上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這樣的話題出現在人們的茶餘飯後嗎?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會拐走她?不需要擔心,她已經不值得讓我為她幹蠢事了。”

之後,諾丁山跟著程迭戈來到另外一塊區域,這裡距離榮駿所在地方不遠。

一站停,諾丁山就聽到來自於程迭戈憤怒的聲音:“諾丁山你惹怒我了!”

“事情是你先挑起的,我們相安無事不好嗎?”諾丁山抱著胳膊,冷冷回答。

很近的這張臉溫柔已經不復存在,明明昨晚她就在觸手可及的所在,就那樣紅著臉瞅著他。

原來,那是屬於她的溫柔陷阱。

諾丁山看著程迭戈盛怒的臉在瞬間變得冷淡,他用冷冷的語氣如是問她:“諾丁山,你都不看電視不看報紙嗎?”

諾丁山抬手腕看錶,已經過去了兩分鐘。

“倫敦可是發生了大事件,聽說過商業竊聽的嗎?那麼,反商業竊聽聯盟你聽說過嗎?反商業竊聽聯盟屬於私人機構,一些大公司會出資僱用一些專業人員進行長期反竊聽,昨晚,反商業竊聽聯盟抓到了成員上百的商業竊聽集團,今天,很多媒體都對這個訊息進行了報道。”

就像是回應程迭戈的話一般的諾丁山看到了電視上正好在播報著這則訊息,在系列被竊聽的大公司中榮氏企業赫然在目。

諾丁山差不多猜到接下來程迭戈會和她說些什麼話了。

果然。

“我的辦公室,工作室也受到竊聽了,很不幸,我們昨晚的所有對話被進行了二十四小時監聽。

“從我昨晚的行為你大約猜到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好人,諾丁山,你惹怒了我,我在想要不要我選擇性的把一些竊聽內容公佈出來,比如我們後階段的對話,一旦那些被髮布到公共場所那麼就不是你和榮駿兩個人的事情了,可以確定的是你和他將註定暗淡收場,說實在的,這樣對於我和阿駿恢復友誼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說不定為此我們還能找到共同的話題,諾丁山那個女人真是一場噩夢般的回憶。”

諾丁山木然的看著程迭戈,她的手因為程迭戈的話有點抖了,就那麼忽然間心很累很累,她去看程迭戈的手,程迭戈的手裡沒有手機。

木然的諾丁山把握在手中的手機遞到程迭戈面前,說著:“是不是又要打電話了,那麼打吧,把那些攤開在全世介面前。”

程迭戈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手機上然後再轉移到她臉上,那目光帶著疑惑,就好像她是多狡猾的敵人一樣。

把手機更近的朝著他遞近,嘴裡機械化說著:“不是說我惹怒了你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