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籲出一口氣,電話又響了,還是程迭戈,她不接電話就一直響。

靠!諾丁山接起電話。

“程迭戈,都說我有事了,我沒有時間接你電話。”諾丁山急急忙忙說出。

回應她的是他淺淺的笑,邊笑著邊說著:“現在我可以確定你沒有事情了,上次,我真的被你嚇到了。”

“掛了!”頓腳。

“諾諾。”

“什麼?!”

“你家的床有點小。”

這次,諾丁山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幾個小時之後,諾丁山在整理程迭戈房間時感覺變奇怪了,在她的心裡昨晚更像是她和他之間的第一次,他們是在雙方神志清醒之下發生的,而且過程……

她從被動到了主動迎合,一起發生得那般的自然,腿自然去纏住他的腰,身體跟著他的身位做著擺動。

一切,無師自通。

諾丁山不自然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生怕周圍有人在偷偷看她,把她臉上表情瞧得一清二楚,然後根據她的臉部表情判斷出她的心思。

這個週一下午,諾丁山在心裡頭就期盼著週六的到來,期盼著夜幕來臨時她聽到他在她耳畔喚著她“諾諾”然後也親吻她。

沒有等到週六,諾丁山在週四時就見到了程迭戈。

週四晚,深夜,正當諾丁山打算上床睡覺時她的手機響起,程迭戈打來的電話,諾丁山接起。

“開門。”聲音近在耳畔:“我在大門外,我想見你。”

就那樣諾丁山匆匆忙忙的用一條披肩裹住自己腳步飛快往著大門,透過大門縫隙她看到了靠在車上抽菸的程迭戈。

開啟大門,他那根菸剛剛抽完,暈黃的街燈把周遭一切打得就像是老老的影像,很繾綣的模樣,她站在他面前結結巴巴的:你……你怎麼來了。

沒有說話沒有任何回應,在看了她一眼之後他用一個極為漂亮的動作把菸蒂丟到垃圾桶,然後身體越過她跨進了大門裡,諾丁山也跟著程迭戈跨進大門裡。

諾丁山一鎖完門手就被程迭戈緊緊拽住,她幾乎被連拉帶拽著的往著房間走去。

推開門,關門,利用身體優勢他把她壓到門板上,連竄動作在一氣呵成間完成,還沒有等諾丁山緩過勁來唇被他堵住,與此同時身上的披肩被他扯下然後狠狠的扔到一邊去。

“程……”“啪”兩個聲音不約而同,一個是諾丁山被堵住的嘴徒勞的發出的聲音,一個是房間開關被手狠狠的壓滅的聲音。

房間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他的手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摸到了她的腰側,稍微停頓之後“嘶”的一聲,那是布料纖維被大力撕開的聲音,如此的乾脆利索,再之後是皮帶鬆開的聲音,再之後是拉鍊聲。

他的聲音從她胸前透出,諾諾。

“諾諾,諾諾,我想要你。”

她知道,代表他最為原始需求的在用人類的肢體語言傳達著,身體在半推半就之間變成了他所想要的姿勢,找到,抵住。

在即將進入時她抓住了最後的理智,輕聲嚶出,套,我買了……就放在……我去拿……

那天,在藥店店員的建議下諾丁山也買了安全套,那位店員告訴她事後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這一晚,他用去了兩個安全套,天亮之後他又要了她一次,天亮的那一次他幾乎要了她的命,他把她的哀求、控訴、埋怨撞得支離破碎,最終在他最後的衝刺時她的牙齒緊緊印在他的肩胛上。

天再亮一點時,他離開了,就親吻了她一下頭髮輕輕的說了一聲“我走了。”

諾丁山在被窩裡點頭。

門關上了。

幾分鐘之後諾丁山偷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