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可惡的小白,前幾天那兔肉烤糊了你居然還挑嘴,給我不吃,就算是我強行叫你吃,你居然也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吐出來,我看你現在就想吃也吃不到啊。”眯著眼睛,眼角不時地閃現一種叫做陰險的光芒,從其剛才的言語中可以見到這被叫做小白的狼王這一段時間以來受到了刀無名何等隆重的款待了。

刀無名舒適地享受著那風馳電掣般的速度,不用走路的感覺讓刀無名有一種想呻吟的感覺,雖說坐下的小白不時地與他搗亂,但是在刀無名的專政之下,可憐的小白連一點反抗的權力也沒有,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隨著那焦糊的烤肉吞進了肚裡,每次雖說都要偷偷吐一點出來,但是那只是一小部份,絕大部分還在它痛苦的胃裡,話說回來了,它也願意吐呀,只是這東西太難吃了,不吐不行啊。這也是今天小白一聞到那噴香流汁的兔肉會這麼忘記痛苦的原因了。你想一下就不難理解了,一個人連吃十多天的近乎於鍋灰味道的東西后再把一盤上好的烤的焦黃的兔肉擺在面前,你也絕對不會比現在的小白好到哪裡去,這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飢餓不只是人類的天敵,也是所有動物的天敵。

每次在小白要跳累的時候,刀無名就會從指尖射出一道凌厲的刀氣,從小白的眼前削下一塊兔子肉,小白就會迫不及待地在兔子肉還沒有掉在雪地上之前一口把它咬在嘴中吃掉。並不時地哼哼出聲,因為它在心裡極度地鄙視背上那個不要臉而又十分可怕的動物(至少小白是這樣看待這個和自己不同類的人類的),要我跑路,為什麼又不給我飽飯吃啊。。。

誰知道我們的小白此時在不斷跑路的同時還要吞下滿肚的血淚啊。。。

如果楓血他們在一邊,肯定會大發感慨:刀無名。他已經變壞了,不但把這頭狼王強行地坐在身下不說,還要如此折磨它作為狼王的尊嚴,看現在刀無名嘴角得意的笑容,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小人嘛。

而自刀無名離開中原後,天敵雖然下令所有的黑獄都要用盡全力把殺盡楊月一百多號人的事情查清楚,但是當時所有目睹之人全都死亡,再加上沒有一個人可以想到此事是由本已死在天敵手中的刀無名所做的案子,所在,竟是沒有一個人查清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可惜了那府第附近的百姓,近一段時間內受到戒嚴不得外出走親,還有那一縣城的地方管員,縣城之內一下子死了一百餘人,這怎麼都是一件大事情,雖然說實際上這州府的官員還巴不得這群惡徒完全死傷殆盡,但是面子上卻不得不應付,但是最後也只能得出一個怪力亂神的結論作罷,畢竟,以他們那整天埋在書堆中的貧乏想象力還想象不出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在一息之間殺死一百多餘窮兇極惡的大漢。

到了最後,天敵也曾悄然來到那被封的分舵,當他看到那被刀無名造成的現場時,別人或許看不出來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是天敵卻幾乎可以在腦海中模擬出刀無名那一招殺敵百餘人的場景,看到眼前這幾不可思議的情形,就算是天敵自己也不由得心頭一跳。

“冰火二極之力如此完美地出現在一個人身上,此人有此修為,已是真正的天人合一之道,再進一步就可以達到白日飛昇的境地,就算是自己也不敢說全勝之啊。”天敵第一次對自己以往的決定感到懷疑,再聯想到一月以前傳說橫劍山莊平地起驚雷,被天雷轟出一個大坑的事情,他的心頭出現一個本已應被他忘記的名字:“刀無名??”

但這個想法很快地被天敵自己給否定了,自己親手切入刀無名體內的情形到如今都還那麼清晰地感覺得到,自己的神識也十分清楚地感覺得到當時刀無名確曾被自己擊斃的。

“那會是誰呢?”天敵搖搖頭,不再去想,他相信,答案遲早都會再次在自己面前出現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這件事情天敵最後也只有不了了之,他把所有的疑問都化為了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