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本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黑獄雖然想極力的隱藏,但是江湖上卻早就把這件事情傳開了,雖然楊月在黑獄之內還算不上是一個很重的人物,但是在黑獄獨尊的形勢之下還有人能如此公然挑戰天敵的絕對權威,而且手段狠辣,雖然留下一個活口,但是卻已是被嚇傻的廢物。

此人是誰???

這不只是天敵內心的疑問,也正是擺在陳苦與易水寒面前的問題,儘管他們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搜尋這人,但是這個人竟好象從空氣中消失不見了一般,連一點氣味都沒有留下來。但是幾乎所有聽到這個訊息的人都在心底對於這人留下了一絲的好奇心。可惜的是,他們又如何會想到,現在的刀無名正騎在小白的背上,不斷地敲打著小白那白色的狼頭,正得意地叫道:“小白乖,跑快點。再快點。再快點我就拿肉給你吃。烤肉,上好的烤肉。快點。。。呵呵。。。”陰險而得意的笑聲不斷地在草原上回蕩,就連天上不時飛過的雄鷹也被這笑聲嚇得心驚膽顫而朝著別處飛去,而其它的小動物卻也遠遠地聞到了小白的氣味而逃得不見蹤影了。到了最後,這天地間竟只剩下小白呼呼地奔跑聲和刀無名鬱悶的抱怨聲:“娘地,這些動物怎麼個個都死絕了嗎,都被凍死了不成,現在這吃的,是越來越難弄到手了。***,他奶奶地,這該死的冬天。”

罵著罵著,刀無名臉上又笑了開去,“呵呵呵。。。這樣也好,反正我吃飽就行了,小白,只是可憐你了,要受一段時間的餓了。唉呀,真是可憐啊。。。”說是可憐,但是刀無名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出現,相反卻有一種賊笑,那小白只覺得渾身一陣惡寒,連日來的朝夕相處,它也知道,一般背上這人出現這種笑容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的事情發生,而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除了他就只有自己還能動了。

“噗!!”小白打了一個響鼻,只差沒有吼叫抗議了,但是背上的刀無名卻仰躺在它的背上,絲毫不理採小白的抗議,用力地拍了拍小白那雪白的屁股道:“叫什麼叫,抗議無效,我都沒有吃飽,哪來你的份,你只是一個跑腿的而已。嘿嘿。。。”

小白一跳而起,身形在雪地之中幻出一片虛影,快得讓人目炫。只是在路上跑的時候,小白的心頭老是奇怪:“為什麼我就老是把它掀不下來呢?不要摸我的屁股,我是公的。”

經過這麼多天的生活,刀無名雖然不時的欺詐小白的勞動力,但是小白出於動物間對強者的服從以及刀無名那種極端無恥的以飢餓與暴力相威脅的手段,對刀無名的敵意也減少了許多,到最後也能聽從刀無名的語意,不再經常性的搗亂。看起來倒真象是坐騎那麼回事,如果不是那一身的狼皮扎眼的話。

小白終於還是被自己馴服了,這是刀無名最近兩天來最得意的一件事情,畢竟,天下間,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能以狼為坐騎的。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山坳,刀無名摸著背後毛絨絨的狼毛,尋思道:“看來,我威逼與利誘確是一種收服他人的好手段,不但對人有作用,對動物同樣如此呀。”不知不覺間,刀無名的性格已然與重生之前的性格起了根本性的變化,只是他自己並沒有去想,也不願意去想。

“嗷喔。。。”看著遠處的山坳,小白一聲狼嚎,跑得更快了,因為剛才刀無名摸的地方正是他可憐的屁股。人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這原來狼的也一樣。

刀無名對著跨下的小白一陣白眼,但是手卻一直沒有停地摸著:“跑快點。好久沒有吃過別人煮的肉了。這一段時間來,天天吃自己烤的肉,連嘴裡都盡是兔肉味道,誰敢再說兔子肉好吃,我一定要捏碎他的卵蛋,辛集,要不是老子在這冰天雪地裡分不清楚方向,早***到了幾天了。這天冷的味道還真不好受。我要渴酒,只不知道雷氏兄弟及那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