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會起疑。」

結束和澹臺焰日的對話,尚可立刻看向身邊的白炙向他彙報現在的情況。

放下手中夏灼成堆的照片揉了揉額頭,白炙道,「他還不笨,雖然發現的晚了點,總算開始懷疑那個孩子是他的了。」

「那老爺子要怎麼辦?少爺那裡,怕是瞞不了多久。」

「讓我再想想。」擺擺手示意尚可先離開,白炙眉頭緊皺。

「還有另外一件事,是關於夏經年的。」

「什麼事?」

「剛才去偷拍……小少爺的照片時,他把小少爺送去幼稚園後沒有直接回家,後來發現他是去見了一個人。」想了想,尚可還是用了那三個字去稱呼夏灼。

白炙示意他繼續,尚可接著道,「奇怪的是,他見的人是季騰。」

「季騰?」稍作數秒的思考,白炙瞭然道,「原來是他,呵……去把他找來。」

「是!」

一聽白炙的決定,尚可就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了。

剛和夏經年道別,季騰就被人請了去,一看來人,他也大致瞭解了是誰要請他去做客。

「老爺子!」

「坐。」

「不敢,老爺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吧,季騰站著就行。」絲毫沒有緊張的神態,季騰只是恭敬地站著。

「我就直說了吧。夏經年身邊的孩子,是焰日的!」

聽出他語氣裡的肯定而並非是詢問,季騰知道事情已經洩漏。

「是!」

聽到這一句肯定的回答,白炙百分之百確定了,那個孩子,是焰日的。

「是你幫他把孩子生下來的?」

「是!」

白炙的問話季騰都一一作答,而且全是事實,因為他知道,面對著對面的人,坦白無疑是最好的,更何況事已至此。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對面的人會不會對小灼不利。

「這些話,季騰本不該說,可是,請老爺子放過夏經年和夏灼。」

白炙打量著眼前的人,「放過?」

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的表情,一向處事泰然的季騰也不免捏了把汗。

「他是焰日的孩子,夏經年我不管,但是那個孩子,任何人休想動。季騰,你是聰明人,我的話,不會不懂吧?」

抬眼看了看白炙,季騰只好低聲道是。那句任何人究竟是指誰他不會不懂。但無論如何,這樣一來,少爺也動不了經年的寶貝。

領著夏灼回來時,澹臺焰日正焦躁在狹小的客廳裡東摔西踹,發現他們回來,男人陰沈的看向夏經年恨不得剁了他。

「你去哪了?」

低沈的聲音輕緩想起,夏經年頓時打了個寒戰,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送小灼去了幼稚園,又去接了他回來。」

說話的同時用手推了推夏灼示意他進自己房間,夏灼抬頭看看自己的爸爸又看了看對面的澹臺焰日最終將視線停留在男人身上。

「王八蛋!」

夏經年吃驚的看向夏灼,皺眉不悅道,「小灼,這是誰教你的?小孩子怎麼可以罵人!」

話剛說完,眼前突然閃過一個黑影,夏經年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就聽夏灼一聲痛呼被男人一腳踹在地。

「欠教訓的孽種,竟敢這麼和我說話!」原本就處在暴怒邊緣,此時的男人如同炸藥,輕輕一觸就會引火焚身。

焦急的蹲下身把抽噎的夏灼摟緊在懷裡,從他回來見男人臉色不佳又滿室凌亂,夏經年就知道對方在生氣,再看看他現在的表情,他知道這個男人真的怒了。

「澹臺焰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你下得了手!」

一聲咆哮,夏經年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