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向房間走去,男人陰冷的從後面跟上。

剛把夏灼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安慰,手臂被人用力拉過,夏經年疼的低叫一聲轉頭看向男人,「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猶如地獄的惡鬼伸出魔抓,聽了他的話男人怒不可止。發出嗜血的冷笑,澹臺焰日用即將把他撕碎的目光盯著他。

「呵呵……不想看到我?呵……」

抬手準備撫摸他的臉卻被夏經年一巴掌打下,至此,男人被徹底激怒。

「夏經年,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溫柔了?」

無視他的反抗,發狠的將他拖出去帶回他的臥房,男人隨即鎖上了門。被扔到床上時夏經年痛的皺眉,疼痛還沒消失就聽房內傳來‘嘶嘶’的聲音,面板被空氣侵蝕,夏經年不看也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破了。房外傳來夏灼的喊聲,可惜澹臺焰日拖他進來的那一刻就沒打算過問,而他已是自身難保。

「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這種方法比較好。」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應該會很爽吧!今天,我有的是時間收拾你。說,你今天下午去了哪?」

把手探到身後的粉|穴男人伸出一指直接插了進去。夏經年咬著牙搖頭,就是不願告訴他,「和你有什麼關係!」

「不說是不是?呵……好,我看你骨頭有多硬。」

又塞進一根手指,兩指同時攪弄不斷向兩邊拉伸,男人雙目陰森等待著將他凌遲。

雙手抓緊他的肩膀抬眼正視他的眼,夏經年竟露出一絲絕強的表情。澹臺焰日怔了一瞬,閒下的一手抓住他的頭髮低頭就想吻他。反應迅速的合上嘴,夏經年咬的死死就是不讓他的舌頭侵佔自己的口腔。

「MD!」低罵一聲,只是淺層的吻當然不足以滿足男人此時的怒火和慾火,用力捏住他的鼻翼尋找著他開口呼吸的機會,男人再三插進一根手指。

夏經年搖晃著頭試圖甩下對方的手,可惜男人太過用力,這麼做疼的他鼻子都快掉了,下身傳來痛楚,他咬緊牙關嘴唇已被咬破皮。呼吸不到空氣的窒息感極為強烈,夏經年很快呈現暈眩狀態漸漸失了力氣,反抗也變弱。澹臺焰日已經料到會是這種結果放開他的鼻子掐住他的下巴隨即低身搶佔了他的口腔,同時抽出在他密道的手,火熱對準入口腰身一挺狠狠插了進去。

連叫都失了力氣,夏經年頓時瞪大雙眼全身痙攣。察覺他身體的僵硬,男人依舊毫不心軟的侵犯他,甚至曲起他的雙腿貼向胸前看著他被肉刃刺穿的地方。突然轉移視線,不由自主被他小小的花芽吸引,澹臺焰日冷笑兩聲突然邪惡的想起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抬高他的屁股使自己看的更清晰,男人拔出在他後庭操弄的硬挺對準他上面的入口直接鑿了進去。

「吼……哦嗯。」伴隨男人的低吼,夏經年發出高昂的尖叫,下體如同被鑿開一條道路,男人在裡面兇猛的馳騁,擠壓的他快要破碎。

「好爽!呵……還是不肯說嗎?嗯?」又是一記猛烈的抽送,澹臺焰日繼續追問。

夏經年撇過頭不再看他,眼淚順著眼角流到床上,整個身體在男人的狠幹下破碎不堪。

「不說話是不是?哼!」

他的沈默徹底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快速翻過他的身體一手支起他的腰,男人低頭看著他閒置的小洞沒有絲毫猶豫捅進了自己的手指。一邊狂擺腰部一邊用手抽插,澹臺焰日冷笑著附在他耳邊道,「爽不爽?兩個洞一起挨操的味道如何?我可是很興奮呢,這裡,你感覺到了嗎?」

說完,男人刻意用自己的昂揚狠頂著他的脆弱。

用力咬住枕頭,夏經年還是忍不住發出啜泣。男人一聽,頓時停了數秒,厭惡那種被揪住心的感覺,澹臺焰日隨即又暴躁動了起來,只是力度不自覺輕了許多。拉住夏經年的頭